找了點茅草,兩塊石頭一敲,火星濺射在茅草上,一陣黑煙冒出。
不過彷彿食蟻獸也不是吃這類螞蟻的,再說,這四周連食蟻獸的半個影子都冇有,想要找食蟻獸來處理,一樣不實際。
正低著頭的蜥蜴全然冇有重視到傷害即將光臨,在標兵幾近儘數捐軀以後,螞蟻的雄師終究趕到,上百隻螞蟻同時往蜥蜴身上爬去。
這也是食品!
該死的螞蟻!秦安謾罵了一聲。
但是該如何才氣趕跑這群可愛的小東西呢?
並且,它必定是輸得更加慘烈的那一方。
籌辦火攻,有兩種體例,一種是將榕樹和彆的樹木之間豆割出來一條斷絕帶,然後撲滅整棵榕樹,將統統的螞蟻都殺死。
很明顯,秦安將統統的罪惡都歸結到了榕樹上的那窩螞蟻上。
沉默,伸出小棍就是一捅。
這也就意味著它們不能夠用本身有力而又鋒利的顎咬在仇敵的身上,停止著痛快的抨擊。
秦安憤恚交集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