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提這個,”陳大河擺擺手,“您就說現在環境如何樣了吧。”
“有有有,”張陸地聞言大喜,這是有主張了啊,趕緊從背後的櫃子裡翻出一張大輿圖來,然後攤開放在辦公桌上,“輿圖來啦,你看看。”
有這麼要回報的麼?還得利又得名,要求至心不低!
“不要這麼說嘛,小同道,”張陸地簽好一份檔案,收攏起來放到一邊,才端起茶杯笑嗬嗬地說道,“固然冇給你發人為,但其他福利可冇少你的啊,都是為群眾辦事,如何能斤斤計算呢。”
然後口氣一轉,指著陳大河說道,“不過你甭想蒙我,這事你必定有份,其他的我不管,歸正你得給張莊也出個主張,還不能比他們交換會差的,嗯,也要得利又得名,”
“被折騰的不是您老,您當然不斤斤計算了,”陳大河忍不住吐了個槽,不過很快就坐正身子,看著張陸地說道,“張書記,您此次又是甚麼環境啊?”
“當然不是,那隻是順帶,”張陸地看著癱在椅子上的陳大河,為甚麼當初會以為這是個主動向上的有為青年呢?固然確切有些聰明,腦筋轉得快,點子也多,不過這幅模樣,真是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拍他啊!莫非本身眼力退化了,嗯,必然是這小子埋冇得太深,纔沒有一眼看出來,必然是!
顛末半年多的頻繁打仗,兩人已經非常熟諳,陳大河也早就透露了他不拘一格的實在臉孔,以是到了張陸地辦公室以後,也不再是之前那副正襟端坐的模樣,而是隨便地拉過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不是我甚麼環境,而是公社甚麼環境,”張陸地一本端莊地改正道,“客歲年底剛開完三中全會,本年年初製定打算的時候,下級就要求我們束縛思惟,束縛出產力,除了規定的完糧任務以外,其他很多方麵都給了必然的自主權,當時我定張莊公社打算時,就找你過來幫手出出主張,也聽了你的定見,按你說的,搞專業化的農業出產線路,主業種糧,副業養殖,我們也找了武漢大學的教員來幫我們做計劃,對了,這教員還是你給我們找的,話說你的人際圈挺廣的啊,連武大的教員都能找來,要不然我隻能找縣委農技站的人了。”
說著又翻出一張潺林縣輿圖,陳大河無法地搖點頭,然後站起來趴到輿圖上,指著張莊的位置說道,“張書記,你發明張莊的地理上風冇有?”
陳大河狂汗,不清不楚是個甚麼鬼?有力地指著張陸地,“你為老不尊,哪有如許說長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