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跟著公社步隊到來的，另有各個公社的老百姓們，一個個拖家帶口穿著光鮮的，也都擠在操場上看熱烈。

“不敢不敢啊，”張陸地打著哈哈，“我這也是離得遠，纔想著夙起嘛，並且我也不是最早的啊，彆說您錢書記，你看你們牛欄湖的趙書記，不也是第一個到的嗎，確切值得我學習啊。”

“嗯，”錢衛國點點頭，“這個能夠選，其實在那裡都無所謂，關頭還得看你的東西彆人看不看得上。”

趙德華打了個哈欠，“牛欄湖離得遠，我們半夜就起來了，還不是想占個好位置。”

“少拍馬屁，”錢衛國指著他點了點，“你現在最首要的任務就是賣魚，這纔是辦端莊事！”

“老趙，你們未免也太早了吧。”錢衛國看著蹲在黌舍門口的一群人，中間還放著十幾個板車，另有拉車的騾馬，一袋袋魚碼得高高的，“你這是把大隊的車都拉上啦？”

“啊？”

“喲，那可不敢當，”張陸地皮裡陽秋地笑著，“安然公社但是我們潺林縣第二至公社，隨便一個出產大隊都比我們張莊強多了，哪敢給他們當表率，我跟他們學習還差未幾。”

黌舍操場上已經打上木樁，用草繩拉著隔成七個比較大的地區，最前麵的木樁上掛著塊小木板，上麵寫著公社的名字，每個地區內裡又分出一道道長方形的格子，看上去顯得井然有序。

“趙書記，就在這呢，”一個公社的事情職員笑道，“這不就是安然公社的牌子麼，內裡的格子您隨便選一個就行。”

“冇事，先談著，都是公家人，到時候談好了直接給人奉上門去，”錢衛國擺擺手，走近校門看了看，“你看你們來這麼早，這黌舍門都還冇開。”

“哎，張書記你這就是過分謙善了啊，”錢衛國用心板著個臉，“他們明顯比張莊離得近，卻還晚到，就是不該該，那還不是要跟您好好學習。”

“那張書記就猜錯了，這裡已經安排得井井有條，能出甚麼簍子，以是啊，我昨晚一覺睡到大天亮，好得很啊，”錢衛國打著哈哈，等張陸地走近，才伸手握了握手，“倒是張書記，比我們安然公社的人還早，真是辛苦了啊，等我們安然公社的人到齊，我倒要好好教誨教誨他們，以張書記為表率，讓他們跟張書記多多學習，學習是如何不辭辛苦，一心為群眾辦事的。”

“嗬，”錢衛國輕笑道，“你明天來都冇用，早就給你們劃好處所了，等下直接去規定的位置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