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中間的蔣洪凱感覺本身彷彿有些多餘,他食指不時點著沙發扶手,忍了老半天後,終究開口道:“常賢侄,這事我必然會給寧西蜜斯一個交代,請你放心。”
“常先生……”寧西端著熱飲,怔怔的看著常時歸,“就因為當年在病院的一段過往,你就對我這麼好嗎?”
常時歸再喜好,他媽不喜好,寧西想要進門,也冇那麼輕易。
房間裡再度溫馨下來,寧西垂下眼瞼,不想去看常時歸的雙眼:“常先生,我真的很感激你。”
這個叫寧西的藝人究竟有甚麼手腕,竟然能唬得不近女色的常氏總裁衝冠一怒為紅顏?
“你就算見怪,又能把我如何樣?”蔣芸嘲笑道,“你不要因為蔣洪凱對你和顏悅色就蹬鼻子上臉,如果不是你有張好麵龐,能讓幾個男人捧著你,你又算甚麼東西?”
冇過量久,辦事員送的熱飲到了,常時歸端了一杯放到寧西手邊:“先喝一口去去寒。”
常時歸遲早也會明白這個事理的。
站在不遠處的白露看著這一幕,表情非常的龐大。她從未見過常時歸對哪位女性這麼不客氣,也從未見他如此護著一個女人。大師在一起玩鬨的時候,常常笑他是根不解風情的木頭,他也從未辯駁,也從不在乎。
寧西看著他顯得有些倉猝的背影,眼瞼顫了顫,冇有再說話。
她是他殺,又不是他殺,這些人怪他有甚麼意義?
“寧蜜斯這話說得,倒是讓我無地自容了,”蔣洪凱不會覺得寧西這麼說了,他便能夠真的當這件事算了。恰好相反,他必必要做出一個讓常時歸對勁的報歉態度。
常言道,□□無情,伶人無義,當年他不信這句話,現在卻堅信不疑。
寧西低下頭輕笑一聲:“蔣蜜斯出身朱門,脾氣率真直來直往,我又如何好見怪?”
早曉得常時歸這麼看重這個女人,他們說甚麼也不會跟著蔣芸過來,這的確就是自找費事。
房間裡一片死寂,寧西麵無神采的看著被關上的門,蔣洪凱則是一臉難堪的衝常時歸笑,而常時歸的目光卻落在了寧西腳踝處。
他們蔣家很多財產都靠著常氏生長,如果常時歸真的對蔣家不滿,接下來的結果不是蔣家能夠接受的。
特彆是幾個男性小火伴,在他們看來,常時歸會護著寧西是再普通不過的事情。作為男人,情願以這類體例帶一個女人列席在首要場合上,已經證瞭然這個女人在貳心中,有必然的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