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汗水從曹澄的額上滑下,滴在了奕寧的胸口上。奕寧咬著唇,不讓那羞人的聲音衝口而出。但是,男人卻還在用最好聽的聲音引誘她,冇事,奕寧,你能夠喊出來。
“看到了。很美。”在月光的映照下,奕寧的臉閃著銀色的光芒。這是他見過的奕寧笑的最幸運的刹時。美到令民氣顫,美到他差點失控。但是現在不可,他謹慎翼翼的動了起來,緩緩地退出,又緩緩地進入,在一次又一次的安撫、摸索、摸索中,他一點一點的,垂垂地推動,直到終究點。
“奕寧,水母不吃餅乾的。你還扔了這麼多!”他見奕寧慚愧地看著本身,從速改口,“老婆大人你想餵它們吃沙魚,我都冇有定見。我要搬返來,每天早晨都跟你一起――看水母。”
“歸去?想的美!蘇蜜斯既然上了我的床,不,船,就隻要作陪到底的命。並且我們現在在海上,你叫破喉嚨都冇人來救你。蘇蜜斯,這裡有現成的套套,不如我們――”他舔了舔上唇,一臉的壞笑。
“對不起!我絕對不是用心的!”曹澄看著身下的奕寧痛得五官都皺在一起,心疼極了,吻著她的眼淚。他想退出去,被奕寧拉住了。
藍色的被單下,兩小我的身材翻滾著,交纏著,廝磨著。床單上的波浪,一波又一波地湧起,交叉成一幅風景旖旎的畫麵。
“老婆,再睡一會吧。明天不消上班。”曹澄美人在懷,實在不想展開眼。
夜晚的大海是沉寂的,除了帶來極致浪漫的波浪聲外,再有的就是兩人更加粗重的喘氣聲。在一陣如龍捲風過境般狂野的擁吻後,曹澄打橫抱起了奕寧,走向了第二層的歇息室。
他炙熱的雙手撫摩上奕寧的大腿,漸漸地褪起她的裙襬,在奕寧還冇來得急按住胸口時,脫去了她的睡裙。
他的堅固熾熱在她最柔嫩的處所盤桓流連,他用最和順的親吻來減緩她的嚴峻,然後腰身一挺,試圖進入她。
這是我寫過的最長的船戲,對,真的是“船”戲(請看我純粹的眼睛)
奕寧的“曉得”還冇說出口,曹澄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解開她的內衣,扔到地上。奕寧從速抓過睡裙,捂住胸口。
“今後睡覺就不要穿內衣。對身材不好,曉得嗎?”
奕寧用力扒開他的大手,臉一下子就紅了,“彆鬨了。我想歸去。”
小艇在波浪的鞭策下一晃一晃的,床上交纏在一起的身材也一晃一晃的。男人迷離的眼神和潮紅的神采讓奕寧曉得,他已經到極致了。奕寧緊緊地握著他的手腕,用眼神奉告他,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