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放箭?”顏康成還覺得本身聽錯了,“剛講完向我開炮他就來了一句向我放箭,莫非是被我忽悠了?”
高藥盧目睹白美珍俄然插手戰局,功力之高竟遠超本身設想,頓時來了精力,與白美珍一前一後遙相照應著,將利馬高爾緊緊困住,他深知這西夜魔君道行高深,連昔日太祖王都要讓他三分,此時仇敵相見,他早已豁出性命,但是利馬高爾身形詭異,刀法凶惡,幾個回合以後他便險象環生,此時白美珍一招竄改戰局,驚得利馬高爾立馬狂笑起來。
顏康成見白美珍凝眉諦視,雙手暗自比劃著,在兩邊比武的間隙又幾次點頭,竟似身臨其境般看得興味盎然,但是以他現在的眼力,竟完整看不出個子午卯酉,頓時落空了興趣,正想跟白美珍閒談,俄然聞聲鄔目儈悄悄道:“夫人,我們還是退到這裡邊。”
鄔目儈滑頭地眨了眨眼睛,摸了摸身前的石碑,陰陽怪氣的笑道:“不如你也走進這石碑,跟我一起去麵見塔狼仠王後,我們一起敘話舊情,如何?”利馬高爾將長刀刷地插入刀鞘中,厲聲喝道:“休要放肆,本王自會等你出來!”
利馬高爾刀身未斂,刀光鋪天蓋地般劈向白美珍,但是長刀閃動以後,俄然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白美珍輕叱一聲,正要與利馬高爾決一死戰,俄然聞聲鄔目儈仰天笑道:“利馬高爾,如何停止了?有膽就殺過來呀?”
世人還冇來得及反應,驀地聞聲嗖的一聲,一支長箭鮮明穿過了費迦羅的胸口,費迦羅猛地一陣顫抖,噗通一下栽倒在地。
利馬高爾將長刀一震,刀身上俄然收回陣陣寒芒,一把長刀鮮明劈出了漫天光影,光影似刀似斧,捲起漫天寒氣,頃刻罩住了高藥盧和白美珍,就連一旁觀戰的顏康成亦是感遭到了寒氣入骨,他渾身俄然冰冷,忍不住就哈欠一聲打了個噴嚏。
利馬高爾怒哼一聲,臉上青筋透露,鬚髮皆張,雙目高聳著顯得分外可駭,他指著鄔目儈的鼻子罵道:“你個雞鳴狗盜之輩竟敢跟本王作對,當真是活膩了,你覺得你能仰仗禿髮井尾嗎?我奉告你,我這就把話遞給禿髮井尾,不交出東西,本王與他誓不兩立!至於你,你隻要走出這精絕城,本王必將你碎屍萬段!”
“利馬高爾!”
“哈哈!”
顏康成扭頭一看,在鄔目儈的身側立著一塊烏黑的石碑,石碑雖隻半人高,卻峭立在一塊高大的岩石上,顯得分外奪目,石碑上刻滿了筆跡,但是在暗淡的星光下,碑身班駁陸離,筆跡亦恍惚不清,明顯被風沙腐蝕太久,隻剩下些殘破不全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