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你那麼些徒子徒孫都死了?這顏康成是何方高人?”
顏康成氣得隻剩下這麼一句能罵出口,他急閃了幾下,躲到了房梁頂部,怒罵聲中,突見淩虛道長在那兒掐指唸咒,迎春卻突地衝了上來,綢裙一撩,迎空一個飛腿,直奔顏康成的麵門。
顏康成正要以牙還牙,俄然感受他的脖子上怪怪的,迎春並不是吸他的血,而是往他的身材裡注入了液體。
淩虛哼了一聲,長劍忽地收回一陣嘯聲,劍光裡俄然發作出淩厲的劍氣,霍地劈向了房梁,此前在黑鬆林他不能縱情發揮,現在再也不必束手束腳,長劍灌出的劍氣頓時將一道房梁劈落,慌得顏康成斜刺裡忽地閃身出去。
淩虛一愣,這極品乾屍但是名副實在的極品乾屍,他猛一跳出來,雙爪立即抓向了淩虛,隻這麼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抓,淩虛竟差點躲閃不及,內心一驚之下,當即儘力以赴的和他纏鬥起來。
“這麼急嗎?”
顏康成不知如何應對,倉猝閃身躲過,迎春見顏康成固然滑不溜丟,但是並冇有短長的反擊招式,當下嘻嘻一笑,將長劍往地上一插,手上俄然暴出了利甲,立即柔身撲了上去。
他早上睡了大抵一小時就被席管家吵醒,此時俄然放鬆下來,真想好好睡上一覺,他不曉得迎春甚麼時候出去的,但是內裡大門的關門聲俄然吵醒了他。
迎春笑容一緊,口中俄然暴出兩顆尖牙,她雙手圈住了顏康成,照著顏康成的脖子就咬了下去,顏康成動不了分毫,心下卻直冒火,“臥槽,我好歹也是個殭屍,如果被她吸乾了血,我特麼還能混下去了嗎?”
顏康成驚得豁地坐了起來,讓他更加震驚的是,內裡竟然傳來了淩虛道長的說話聲:“娘子,我們這乾屍館隻怕運營不下去了。”
他躥下的方向背對著迎春,迎春等候多時,俄然一劍悄無聲氣的刺來,顏康成倉猝曲背躲閃,迎春就勢一腳,正踢在顏康成的肋骨處,耳聽得喀拉幾聲悶響,頓時將顏康成踢飛了出去。
顏康成竟然睡著了。
“好端端的,如何會如許呢?”
顏康成一念及此,迎春俄然拔出了尖牙,對著顏康成笑了笑,嗲聲道:“顏公子,這毒液的味道如何?真是可惜了,奴家等閒不會利用呢,你曉得奴家最愛享用你甚麼嗎?那便是緊緊纏住你,纏得你動也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