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康成看得快噴出鼻血了,咳道:“嗯,差未幾了,這個,這個那啥,我還冇問你,你叫甚麼,呢?”美女低首道:“奴婢叫迎春。”顏康成道:“迎春?你,多大?”迎春道:“奴婢年方十六。”
顏康成點點頭,裝模作樣的走了出來,這乾屍館內裡很大,跟黑鬆林的大堂佈局近似,隻不過餐桌換成了石棺,此光陰線很暗,顏康成隨便停在一口石棺前,往裡一看,石棺裡躺著一具男屍,屍身上裹著白布,隻要五官露在內裡。
“就是哈,”顏康成笑了笑,忽道:“你彆站著說話呀,如許我很彆扭的,你也過來坐。”美女笑道:“那如何成,我們做奴婢的,隻能站著和客人說話。”
美女煽然一笑,“在這邊,公子跟我來。”
極品乾屍的石棺比其他的略微大些,那石棺四角上早已點好了四個又高又粗的蠟燭,把這裡照得分外敞亮,顏康成大略的看了看,品頭論足道:“實在這乾屍也看不出如何極品,她五官樣貌也不出奇,身材也不見得出眾,如何就被當作極品了呢?”
“太有殺傷力,”顏康成指了指他身邊的木椅,笑道:“來,你坐這裡。”迎春一驚,頓時嚴峻道:“坐公子邊上?我能夠如許嗎?”顏康成平靜住心神,點頭道:“當然,這纔是平起平坐,有何不成?”
剛纔在賭館中,顏康成已被美女們**的火燒火燎,剛熄火冇多久,又偶然中瞥見了泛動春光,哪另故意機去打量乾屍,他眼睛看似緊盯著乾屍,腦海中卻不由想入非非起來。
顏康成越來越嚴峻,直感覺口乾舌燥,“迎春,”他話剛出口,迎春俄然站起來,嚇了他一跳,迎春忽地奔向小火爐,回眸笑道:“水開了,我給公子泡茶。”
美女莞爾笑道:“公子是大唐人氏嗎?”顏康成笑道:“對呀,你如何曉得。”美女笑道:“我傳聞大唐人氏都愛喝‘嚇煞人香’,但是我們這裡還從冇來過大唐人氏,我也是第一次服侍大唐公子呢。”
這美女的綢裙是斜開領,此時哈腰之下,一對酥胸鮮明閃現在顏康成麵前,或許那根蠟燭有些難找,美女並冇有立即站起家子,顏康成頓時眸子子凸起,直勾勾的盯了疇昔。
“這乾屍真標緻!”
“哦,”顏康用心不在焉的看了一會兒,美女盈盈一笑,又款步走到了另一邊,顏康成跟著走疇昔,卻不謹慎腳下一絆,倉猝伸手扶住石棺,抬眼看時,美女正俯身下去,綢裙下的風景俄然閃現出來,而顏康成俄然這麼一栽,竟差點撞在美女的屁股上,嚇得他從速站起來,倉猝把頭埋進了石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