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忽地抬開端,吃驚的看著蘇姚兮,張口結舌道:“住過,不不不,隻是登記過,娘子為何問起這個?”
蘇姚兮佯裝不知,玉手招來掌櫃的,嗲聲道:“掌櫃的,奴家出門鎮靜,忘帶了銀兩,這可如何是好呢?要不奴家把這枚髮簪先押在這兒,轉頭這就取來。”
掌櫃的叩首如搗蒜,趕緊道:“那日很奇特,本店來了一名娘子,卻蒙著一個麵紗,老朽很獵奇,她出門的時候便尾隨到門口,卻正巧瞥見她的麵紗被人摘了下來,老朽當時就愣住了,這不是蕭員孃家的春紅丫環嗎?然後老朽就瞥見一個年青公子,就是那死去的潘朗,追著春紅就向前麵走去,至於其他的事,老朽但是再也冇有瞥見。”
三人又嘀嘀咕咕一陣,此中二人先行分開,而杜津成單獨坐在那邊,慢呷細品,一雙色眼卻幾次勾搭著蘇姚兮。
“住店。”
“蘇姚兮?”掌櫃的看著魚符,頭也不抬:“打尖還是住店?”
掌櫃的正要點頭,忽聽杜津成朗笑道:“幾杯茶水錢,就讓鄙人替這位娘子結賬如何?”
“本官才氣寒微,但是以太子殿下之名,必妙手到擒來。”杜津成說到太子殿下,當即挺起了胸膛,但是池水上漲,已經冇到了脖頸。
他亦步亦趨,本來離得很近,但是幾次伸手想勾肩搭背,卻老是差了那麼一點點,心頭一熱,叫道:“娘子,等等我。”
蘇姚兮點點頭,摸出了幾錢散碎銀子,“我特地來尋他,傳聞他在村莊的水池裡淹死了,掌櫃的可曉得些秘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