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恍然,流蘇是布衣女子,又是從小被賣進王宅的,如何會有機遇認字呢,想著訕訕得笑了笑,俄然想到甚麼,囫圇幾口吃完了酥酪,把碗往中間一擱,笑著說道:“流蘇姐姐,我來教你認字吧!”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騰到海不複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嗯,上麵是甚麼來著。。。”
“已經冇有了!”李嗣直起家整了整衣袍,“我歸去了,如果得了全詩,記得抄謄下來給我送去。”說完便離了書房。
“看你這對勁的模樣,還覺得這詩是你寫的呢!”李瑤略帶酸意地說道。
李嗣降低傲得抬了抬下巴,“都是兄弟,替兄弟歡暢又如何了?”
連續喝了幾杯,李瑤和李涺已是站到了李嗣升身邊,連李嗣直也不耐得皺了眉,吊足了胃口以後,李嗣升才放下杯子說道:“他呀,作了兩句詩!”
李嗣升不由獵奇道:“你們這是在做甚麼呢?”
寫完又擱筆,撓了撓腦袋嘟囔道:“實在太長了,上麵是甚麼來著,甚麼牛甚麼羊的,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哎呀,算了,就這麼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