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並未著甲,僅是穿戴單衣,手提長刀衝在最前,衝著擂鼓的哥舒翰大喊。
封常清又是如何短短這麼些日子就走到了瓜州?
說著,十幾人一同飲下碗中酒,並將酒碗用力地摔碎在空中上,以此表白心跡。
“我等敬校尉!”
在吳平的身後,那些押運的親衛也曾參與偷襲之戰,心中極其佩服王校尉的膽魄與輕騎營的悍勇。
“好,上酒!”王世川衝著哥舒翰大喊了一聲,笑著來至還是跪地的隊正們麵前,一一將他們扶起。
這一聲響來得高聳,世人都偏頭望向半跪在地的陳六。
但是封常清又憑甚麼呢?
來至近前,吳平衝著相迎的王世川執禮道:“校尉,我家將軍命鄙人送些酒肉過來,雖是未幾,也算是聊表情意。”
嘿,可真是奇了,短短數個時候,他倆成了本身人。
陳六聞言,提著的心放了下來,卻也是哭笑不得。
說著,吳平指向身後的兩車酒肉,持續說道:“將軍,您為瓜州百姓奪來糧食,減緩了近憂,我們天然要感激將軍!”
下一秒,黑夜中的虎帳裡響起了緩慢的戰鼓聲,各營賬的軍卒不知產生了何事,皆是慌亂奔出,持長刀聚向主將營帳。
輕騎營的軍卒聞言,皆是大聲喝彩,王世川拉著吳平坐在篝火旁,陳六等人則引著親衛們一同坐下,豪放開朗的笑聲再次響起在夜空中。
說著,王世川將酒碗裡的酒傾灑在空中上,世人也隨之將各自的酒水灑在身前的泥土中,以此敬向那些戰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