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木頭如何比得過利劍?
“你吹牛的本領,比他強。”紅拂一語道出,魏刀兒笑容凝固。
並且,還是一個美麗動聽的大美人!
紅拂決然道:“我寧肯一死!”
“我收回剛纔說的話,你還真有一點比他強。”紅拂賣了個關子。
魏刀兒伸手抹掉臉上的口水,又舔了舔掌心,邪笑道:“我和你恰好相反,你這類女人,隻會讓我感到美好,嘖嘖,美人兒就是美人兒,就連吐出來的口水都這般香醇適口!”
魏刀兒大驚失容,回身發覺之際想要閃躲,倒是慢了一拍。
此時,魏刀兒渾身顫抖著,雙手捂住襠部,雙眼盯著地上的“肉塊”,聲音撕心裂肺:“不,這不成能,這不是真的!我還冇生兒子!我另有好多女人冇玩過……”
魏刀兒笑道:“太好了,你終究發明我的長處了!”
接著,一小我出去了,是六子。
明月當空,夜涼如水。
魏刀兒大吃一驚,下認識地一腳踢開了飛來的身材,定睛一瞧,隻見倒地的六子早已斷絕了朝氣。
這個偌大的房間裡擺滿了木料,跟這些木料相伴的,是一名披頭披髮的紅衣女子。
魏刀兒心頭一喜,麵上不動聲色道:“這但是你說的,我頓時去取兵器,你給我等著!”說完,他回身便走。
來人一身玄衣,手持一柄鋒銳寶劍,俏臉微寒,氣質清冷。
紅拂目光一凝,緊緊盯著大門處,美目當中閃過一絲寒芒。
魏刀兒為之一愣,他如何也冇推測,殺死六子的是一介女流之輩。
冇有人迴應,或者說迴應他的是一聲慘叫,並且是令人頭皮發麻的慘叫聲。
“吱呀!”房門被翻開。
一名不速之客徐行走了出去,臉上掛著如沐東風般的笑容。
彷彿,是打鬥聲?
冇兩招的工夫,魏刀兒便被狠狠地刺了一劍,鮮血亂濺一地。
魏刀兒哈哈大笑,另一隻大手往下一扯,隻聽“嘶啦”一聲傳來,女人的衣裳頓時分裂。
“我還真不是甚麼豪傑豪傑。”一道女聲響起。
俄然。
魏刀兒緊緊逼視著她,咬牙切齒道:“紅拂啊紅拂,對你,我是一忍再忍,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憤我,你把我當甚麼?奉告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最後問你一次,你究竟跟不跟我?”
不是楊汐兒還會是誰!
戴德寺,一間堆滿木頭的柴房當中。
楊汐兒微微蹙眉,一個箭步來到紅拂身邊,一劍劈出,那捆住紅拂的繩索頓時斷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