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燚隻感到本身的臉都要被文醜這一腳給踩扁了,他想伸手撐起家子,早被文醜另一隻腳也踏了上去,當即殺豬普通的叫了出來:“痛痛痛痛痛!大叔你輕一點啊!”
高燚那裡想到另有這很多龐大事情,正要開口相問,凝香已經一匕刺到,高燚目睹鋒刃森寒,當即舉起被褥來擋,隻聽得嗤啦一聲,被褥一起被凝香匕首劃破,隻劃得棉絮亂飛,凝香還要再刺之時,高燚早已眼疾手快,劈手一掌,奪了下來,不等她再次發難,直接將匕首抵上了凝香的粉頸,口中冷喝:“再不停止,我可就不客氣了!”
“行動利索點,這是賀蘭女人叮嚀的,記著從現在開端,你不叫靈兒,也不叫凝香,你就是賀蘭妖,聽明白了冇有?”
“輕點,輕點大叔,我這身子骨可禁不起您如許摔來摔去!”高燚被文醜就這麼直挺挺地丟在了地上,隻感覺渾身高低的骨頭都要散架了,連帶著五臟六腑也是翻江倒海,就差一口血吐出來了。
高燚轉頭難堪地看著衣衫不整地伸直在床角的凝香,一時之間不曉得要說甚麼纔好,他走疇昔,抓起那條被凝香劃破的被子蓋到了她還在瑟瑟顫栗的身上,說了一聲:“保重!”便越窗而出。
文醜說著,單手拿著他那唬人的斧刀槍,直接就朝著高燚的右手要刺下,高燚當即吼道:“大叔,你說我一個大男人,深更半夜的在這清樓坊內裡,還能做甚麼啊?”
“大叔,他,他隻是一個嫖客罷了,求求你,不要傷害他!”
“唉,真是不幸!”賀蘭妖嘖嘖連聲,並冇有重視到凝香的非常行動,接著又問,“那麼,既然與哥哥相依為命,總該記得哥哥的名字吧?我命人去找尋,但願到時候你們能兄妹團聚!”
不過現在人已經進了來,高燚倉促掃了一眼這個香房,卻冇有一處是能夠藏身的,隻好一個翻身跳上了床,用被子粉飾起了本身。
“恩?”文醜這才停了手,目光瞟向說話的凝香,看了好一會,驀地喝問道,“你是誰?”
高燚聽了,不由啞然發笑,他丟開匕首,乾脆連凝香的人都放開了,然後才道:“本來小mm把我當作了那些嫖客,真是笑死我了!”
她說得倒也是真相,一個不過才十二三歲的女童,還未到情竇初開的年紀,但凡是有點恥辱心的,當然是羞於說這些男歡女愛的見不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