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他，他隻是一個嫖客罷了，求求你，不要傷害他！”

“謝姐姐大恩，我哥哥的名字，我哥哥的名字，啊頭好痛——”凝香皺著眉頭回想著，卻俄然麵色大變，手中雜物落了一地，抱著頭癱在了地上，神采極其痛苦。

外頭人聞聲了動靜，當即闖了出去：“賀蘭女人，產生了甚麼事情？”

高燚的手已經伸到了半空，卻生生因為凝香的這句話而停了下來，藉著昏黃月色，他伸手在凝香那精美的麵龐上捏了一下，俄然感覺這張臉彷彿在那裡曾經見過，但是卻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因而乾脆就不去想了，他安撫凝香道：“當然是真的了，我高燚說過很多的大話，但是有一條，就是向來不會去棍騙女人的，你天然也不會例外！”

賀蘭妖起家，俄然瞥見凝香跌倒的處所，有一枚玉佩模樣的物事，她俯身撿起來細看，隻見這是一枚做工精美的魚形紋佩，魚身之上，雕鏤著一個篆體的“鯤”字，賀蘭妖看了又看，自言自語道：“這個凝香本名靈兒，那麼這個玉佩上的鯤字莫非就是她哥哥的名字？”

“哼，我們走！”文醜打量了高燚一眼，走了出去。

“賀蘭妖！”凝香固然身子在顫抖，但還是按著先前那些人的授意大膽說了出來。

現在凝香終究曉得了，賀蘭妖收她做丫環，本來並不是甚麼功德，能夠今後每天都是如此，侍茶奉水照顧賀蘭妖起居不算甚麼，以賀蘭妖的名義接客也不算甚麼，一個清樓坊的花魁名聲在外，但是竟然短長到陳留郡的太守也出麵為其圓場，可見要麼賀蘭妖與太守有含混，要麼賀蘭妖背後另有高人教唆了。

“那是天然！文懦夫這邊請！”張邈做了個手勢，和文醜一起朝著城門走去。

“誒？”凝香麵龐現在紅撲撲的，像是熟透了紅蘋果，在燭光的掩映下更添動聽。

“行動利索點，這是賀蘭女人叮嚀的，記著從現在開端，你不叫靈兒，也不叫凝香，你就是賀蘭妖，聽明白了冇有？”

文醜說著，單手拿著他那唬人的斧刀槍，直接就朝著高燚的右手要刺下，高燚當即吼道：“大叔，你說我一個大男人，深更半夜的在這清樓坊內裡，還能做甚麼啊？”

“輕一點，嗬嗬，你不誠懇交代，可就不是痛這麼簡樸了！”

“噗！”所謂臭屁不響，響屁不臭，這個事理明天在高燚這裡倒是恰好相反，他放的這個屁不但震天響，並且還是分外埠臭，他所蓋的這條被褥底子遮不住，直到刹時把凝香的體香都給蓋過了，整間屋子裡都充滿著一股子撲鼻的臭味，高燚自問明天並冇有吃甚麼不好的東西，為甚麼恰好老天要讓他這個時候在這裡出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