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耿炳文不好再說甚麼,拱手道:“老臣遵旨。”
朱楧一把把她摟了過來,道:“甚麼罪不罪的,本王哪有那麼多罪降給你們。再說了,你這麼標緻無能,本王寵你還來不及呢,哪捨得治你的罪?”
藍幼澄撇了撇嘴,道:“王爺將來的女人不曉得有多少呢?到時候有了更加年青標緻的小丫頭,王爺就會把我們姐倆忘到腦後了。”
藍幼澄實在比黛奴更加冇有安然感,黛奴好歹是和朱楧一起長大的,如何說也是有豪情根本的,而她美滿是半路殺出的,萬一如果惹王爺不歡暢,被打回到仆從營中,那可就是真的生不如死了。
當藍家被抄家滅族的時候,她的內心真的冇有起甚麼傷感之意,反而有了一種擺脫之情,若不是為了照顧抱病的母親,她在仆從營中就早已經他殺而亡了。
不過老天爺還是挺照顧她的,在她生命最暗淡的時候,俄然從天下掉下來一個王爺救了他,還將她支出囊中。這麼古怪的劇情,就算是唱戲的也編不出來。
朱楧道:“就你鬼心眼兒多,我忘了誰還能忘了你這個財神爺?”
藍幼澄甜甜一笑,道:“回王爺,奴婢隻是感覺統統都太不實在了,驚駭一覺醒來甚麼都冇有了。”
朱楧有些不歡暢地說道:“好好的日子,說甚麼死不死的?”
洪武年間的幾次北伐,花了朝廷很多錢,老朱不肯掏糧食、金銀這些實在的財產,就多印寶鈔充數,成果因為亂髮,寶鈔的幣值敏捷下跌。再加上老朱規定向朝廷交稅時,不答應利用寶鈔,這就直接否定了寶鈔的權威性——你都不待見還讓老百姓如何待見?
朱楧一手摟著藍幼澄,一手捏了捏她的小臉,道:“你想甚麼呢?”
第二天上午,朱楧和藍幼澄幾近同時醒來。藍幼澄看著本身身邊的這個男人,身份崇高,高大威猛,豪氣逼人,一種莫名的幸運感湧上心頭。她從出世的那天起就備受蕭瑟,厥後還被父親許配給了一個傻小子,那一刻她感受本身的人生真的絕望了,親生父親都如此不待見她,將來的丈夫又是個傻子,這平生另有甚麼但願可言?
藍幼澄嚇得忙跪起來,道:“奴婢該死,奴婢講錯掃了王爺的興趣,請王爺降罪。”
賬房當然不是睡覺的處所,二人完事以後就去了朱楧的寢殿歇息。
藍幼澄一臉幸運的高興,被本身喜好的男人正視的感受妙不成言,雙手摟住朱楧的脖子,道:“王爺可要說話算話,奴婢這一輩子可就端賴王爺了,王爺如果不要奴婢了,那還不如殺了奴婢。省的奴婢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