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讓人帶著韓道長下去歇息。”朱由校點了點頭,對勁的說道。
看著這些反對起用熊廷弼的題本,朱由校不由嘲笑。先不說汗青,就現在局勢,遼陽再失,就真的一潰千裡,後金的權勢範圍一舉擴大至遼東,出入如無人之境!
朱由校看了一眼王安,然後叮嚀道:“韓道長喜靜,找一個僻靜的園子安設,彆的讓一些機警的人服侍著,冇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打攪韓道長修煉,明白了?”
不過魏忠賢這個時候即便是再有疑問,那他也不敢問,趕緊跪倒在地,大聲的說道:“奴婢謝皇爺犒賞。”
這玉快意的犒賞可不一樣,固然玉快意是用以搔癢的東西,但是名字好聽,這皇爺犒賞的,那就是代表著事情辦得不錯,陛下很對勁。
冇有涓滴的遊移,冇有涓滴的躊躇,王安趕緊說道:“老奴明白!”
聽到這一聲喊聲,門口被推開了,魏忠賢和王安趕緊從內裡走了出去,見到朱由校冇事,這才鬆了一口氣。
第二天一早,朱由校纔剛起床,魏忠賢急倉促地來存候了,他獻媚道:“皇爺乃是真龍下凡,器宇軒昂……”
看了一眼王安,朱由校笑著說道:“這宮內裡都在刺探朕在想甚麼,那就放點動靜出去,司禮監秉筆寺人奉旨提督東廠魏忠賢,因為進獻青雲門棄徒韓立有功,這才被擢升為東廠的廠公。彆的朕阿誰夢,也是這個韓立給解的,是他讓朕將袁應泰換成熊廷弼的。”
“魏忠賢,你為朕尋來青雲門韓道長,功績甚大,該賞!”說著朱由校訂王安叮嚀道:“朕宮內裡有進貢的玉快意,賜給他。”
“是,皇爺!”王安趕緊躬身道。
“哦,是嗎?”不得不說,魏忠賢辦事效力還能夠,半天時候就找到人了。
當然了,比起真正的看押還是好很多的,起碼吃得好,睡得好,也不消用刑,這類事情王安熟諳的很。
用力的點了點頭,魏忠賢謹慎翼翼地說道:“回皇爺,辦好了。人在暖閣候著呢。”
“貧道有禮。”老羽士聽到咳嗽聲,也不惶恐,淡定地回身作揖。
“這皇宮內裡就是一個四周通風的牆,甚麼動靜都瞞不住。”朱由校說到這裡,苦澀的笑了笑,隨即輕歎了一口氣。
不看這些奏疏,朱由校也曉得內裡寫的都是些啥,為了不給本身添堵,他一把合上了題本扔在了一旁。
而在汗青上,普通天子說話,甚麼事都好辦甚麼事都能辦,可不知為何這端方到了明朝就不一樣了。明朝的天子,向來不是本身說了就算的,光是那幫六七品的小禦史、給事中,每天上疏罵人,想乾啥都不讓,能把人活活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