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碰到這個不紮眼的傢夥,便把積累的肝火一股腦兒地全宣泄在麵前這個無辜的黑臉小子身上了。
“唉,我也是為你好啊,我傳聞你們這個期間,民風很彪悍的,一會兒我們和人家見麵,人家看你細皮嫩肉兒的,如果把你搶回產業老婆也說不定,當時你哭都來不及了,哈哈……”吉雅笑道。
隻感受心臟砰砰亂跳起來,莫非……真的找到金龍光柱了?“走!去看看!”吉雅說著邁開步子。
“看你們就不是好東西!行事鬼鬼祟祟,不曉得在乾些甚麼見不得人的活動?”塔娜變著花腔兒的罵,嘴裡不饒人。
吉雅點了點頭,然後扒開樹枝望去,模糊可見兩個穿著樸實的少年正在一個山洞前忙著生火。
“哎呀,你這個斷念眼兒啊!”吉雅拍著腦門兒無可何如道。
吉雅順著塔娜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離這裡約三百米遠處,公然有一股煙霧嫋嫋升起…….
“我叫甚麼呀?”塔娜獵奇地急問。
“嗯,行倒是行。不過……我們還得有個新名字啊,總不能叫吉雅、塔娜吧,一聽就是蒙古女孩子的名字,一下就露餡兒了。”
說完乾脆又躺在地上打了個滾,弄地渾身灰不溜秋的,咋一看去,還真識不出是男是女了……
吉雅舉目四望,心想跋山渡水,好不輕易找到這裡,卻一點金光的蛛絲馬跡都冇有,真是不甘心哪,因而嘟囔道:“還是再坐會兒吧。”
……
“噢,是!”塔娜的小嘴兒嗍地更短長了,卻不敢違逆主子。
“乾嗎啊?郡主?”塔娜奇特地問道。
“那郡主的漢人名字叫甚麼呀?”塔娜興趣稠密地問道。
“哎――你胡說八道、你胡說八道甚麼哪?”黑臉小子明顯辯纔不咋地,也冇捅出甚麼新奇詞兒來辯駁,隻是反覆著車軲轤話兒吼怒道
“襖,郡主說地對呀,奴婢聽相爺說,現在內裡世道很不承平的。還是謹慎謹慎地好。”塔娜附和誌。
塔娜也知吉雅郡主說的對,但還是不太風俗搞地如許狼狽,就嗍著小嘴巴,問道:“好啦,這模樣總行了吧,我們疇昔吧?”
塔娜也四周張望,俄然指著一個方向大呼起來:“在那邊!在那邊!那兒有煙!”
“……”吉雅看著她那當真的模樣,不由張大了嘴巴,有些不測,又有些悔怨,真不該玩弄這個天真“無鞋”的小女人……
“臟總比羊入虎口好吧,就咱倆兒這打扮,這麵相,人家一瞅就曉得是女扮男裝的,現在又不比在都城街上,冇人在乎。我們要疇昔跟那倆人兒打號召,總得入鄉順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