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兒無法地輕歎了口氣,心說,這妹子就如許不謹不慎,遲早有一天得禍從口出。
“是啊,女人請隨我來看一下。”藥心說著走在了前麵。塔娜有些猜疑地跟在前麵。
“也冇甚麼事,就是要費事你二人把這箱東西送回到儲藏室,交給藥心,叫她務必親手把這匣子歸還給秋痕管家。彆的,這兩把開衣櫃的鑰匙我留下,剩下的這些個鑰匙也都交還給秋痕。謹慎著點兒,可彆弄丟了。”
“是啊,秋痕大哥說女人一會兒就會來這裡,叫我在這裡等著女人呢。”藥心笑道。
“噢,本來是這事兒啊,冇題目。”香草兒說著與玉葉兒走過來,把匣子提在手上,拜彆塔娜,往儲藏室返回。
“噢。”塔娜摸了摸袖口裡的鑰匙應了一聲,道:“他說冇說這匣子是送給郡主的?”
到了儲藏室門口,藥心恰好站在那邊,遠遠地看到香草兒和玉葉兒手上提的東西,就有些利誘不解。及至到了跟前兒,方始發明這匣子可不就是塔娜女人剛纔從這裡拿走的阿誰麼?因而問道:“這是如何說的,纔剛搬疇昔的,這會兒如何又搬返來了?”
“然後呢?叢五就把這事兒奉告你了?”藥心扯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玉葉兒見狀,忙給藥心遞過熱氣騰騰的茶水杯子,然後過來給藥心按摩肩膀,一邊按一邊笑道:“藥心姐姐你必然想不到,就在秋痕大哥在那誇誇其談的時候,塔娜姐姐正在窗外偷聽!”
“是。小妹這就差人去。”
到了寢室,塔娜讓她們二人把匣子放到炕桌上,便給她二人各賞了一吊錢,打發她們去了。
想了會兒,心想,算了,還是瞅空兒去問一下藥心吧,因而找出最小的那把鑰匙,給小匣子開了鎖,放下鑰匙,緩緩翻開匣子蓋兒一看,匣子裡滿滿的,不知裝的都是些甚麼,上麵鋪著一張光滑亮麗的大紅緞子,塔娜悄悄取過鍛子,往匣裡一看,隻見滿匣子都些金銀珠寶金飾,最為可貴的是,款式都是時新的,市道上最風行的,塔娜雖是相府裡職位最高的大丫環,主子常日裡也常賞些飾品,也是極貴重的,但數量畢竟有限,能帶的出去的也就那麼十幾件,何況女人都有個通病,就是永久都感覺衣櫃裡貧乏一件衣服,金飾盒裡貧乏一樣金飾,驀地見到這麼多亮閃閃的寶貝,塔娜怎能不衝動?隻見她伸手撿起一個綴玉金步搖,放到麵前察看了會兒,然後放到嘴裡悄悄咬了下釵竿兒,感覺確是真金,對著鏡子,悄悄插到鬢上,玩弄了幾下,映到鏡子裡的美人兒好似更加的嬌俏了,禁不住淺淺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