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幾秒鐘的時候,便見硝煙滾滾當中,呈現了兩個騎馬的身影,他們並排而奔,齊頭並進,當衝到世人麵前時,大師都衝動非常,不知塔娜與萬三到底誰會得勝。直至二人雙雙衝過紅綢的那一刹時,世人方纔覺悟:這場比賽竟然打了個平局!
“……”
“擴廓帖木兒也!”擴廓洋洋對勁地給吉雅施了一禮,笑道。
塔娜撲哧一笑,道:“是!將軍,昨日我家主子跟奴婢說了,這幾句是出自《詩經・國風・王風・黍離》。”說完兀自偷笑。
“這有甚麼不明白的,田忌跑馬。‘今以君之下駟與彼上駟,取君上駟與彼中駟,取君中駟與彼下駟也。”吉雅笑道,心說一樣是看書,你看過以後咋不曉得活學活用呢?再看一眼擴廓,心說還是他最聰明,最體味我的心,對了,正像他剛纔說的那句話,如何說的來著,噢,是了,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悠悠彼蒼,此何人哉?因而衝著擴廓將軍笑道:“知我者,此何人哉?”
但明顯二人都是憋足了勁兒,竭儘儘力地比賽,不出世人的料想,不一會兒,擴廓便麵帶淺笑地馳騁返來,遠瞭望去,他在頓時做著各種絕技演出,引得世人齊聲喝采,可謂占儘風景,待衝過了起點的紅綢子,扯下懸在空中的紅色綢花之時,脫因的身影才呈現在大師的視野當中。
吉雅想了想,道:“是《詩經》吧?”
“不是極大,是必勝無疑。”擴廓非常必定地說。
“哎喲,乾嗎敲人家的頭嘛,會敲笨的呀!”吉雅邊揉邊抱怨道。
“實在我和大哥也都很奇特這件事,下人的騎馬程度很不錯,可主子竟然不會騎馬,確切很難讓人瞭解。”脫因一副如有所思的模樣。
“她冇看過《史記》,不見得沈萬三和你的弟弟冇看過呀?”吉雅有些憂愁。
“實在我此人是很仁慈的,融會和順的母愛、峻厲的父愛等各種愛於一身,如果碰到一個比你更讓我心疼的人,我看我說不定就得移情彆戀了,因為憐憫心眾多啊!”吉雅淺笑著打單道。
這時他與擴廓相視一笑,微微點頭表示後,各自上馬,在禦馬監執事的一聲皮鞭之下,雙雙策馬奔騰,衣袂飄飄,英姿颯爽,在場之人也都衝動不已,不住了為他們喝采,一眨眼間,兩個身影便垂垂縮小,消逝在視野以外,隻留下翻滾的煙塵。
吉雅正自對勁時,聽到擴廓問地這麼詳細,因而眸子一轉,對著塔娜夾了下眼睛,道:“塔娜,這個題目明天我不是給你說過了麼?你給擴廓將軍說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