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吉雅抱著塔娜,眼神彷彿在祈求:你彆鬨了行麼?
“哈哈!你輸啦!連說了兩句‘我愛你’!”塔娜朝著伯仁晃著頭,幸災樂禍道。
星光閃如幻,月色昏黃顏。
“哎呀!德興哥,你不要這模樣對人家嘛!”伯仁又嗲聲嗲氣地粘了過來。
伯仁迷惑:他們笑甚麼?到底甚麼意義嘛?等等,她剛纔說甚麼來著?
“咦呀呀呀!”德興未等其靠過身來,從速躲到鼎臣前麵。
“冇有。”伯仁道。
世人不由齊聲喝采,掌聲雷動!
隻見那棍越舞越快,木棍一端閃閃發亮,似兩團紅色火焰繞著他高低翻飛,擺佈盤繞;棍過處,習習生風,吹動篝火火星飄散開來,霎是刺眼!
而麵前這個黑臉小子應當是這內裡極度尚武的那種吧。
“冇有。”鼎臣與德興點頭,齊道。
口中緩緩道:
雙棍舞動,伸縮自如,蒼勁有力,儀態蕭灑。
伯仁撇了撇嘴,冇有說話,明顯還在活力。
塔娜瞄了他一眼,笑了笑,心內也不像剛纔那樣討厭他了,感覺此人還不是一無是處的嘛。
微輕風簇焰,散作滿金星。
“八哥,你替我演吧!”伯仁眯起眼睛,作不幸狀,朝側重八撒嬌道。
隻是黑炭不肯識大抵,顛三倒四態惺惺,
塔娜翻著眸子,晃著頭,右拳砸著左掌,故作遺憾狀。
隻是黑炭不肯識大抵?顛三倒四態惺惺?黑炭是甚麼?啊――黑炭!黑炭不就是說我麼?哎尼碼――氣死我也!
塔娜有些對勁道:“看來這裡就我和表弟曉得嘍。”
“是――啊!黑臉小子!”塔娜以一樣的調子和神采擁戴著。
“表兄,開端吧。”吉雅笑著提示道。
“嗯,對的。‘少有逸群之才,英霸之氣,身長八尺,麵貌甚偉’說地就是他了。不知兄弟們可曾背過臥龍先生的《前出師表》?”吉雅笑問。
臣亮言: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敝,此誠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衛之臣,不懈於內;忠誌之士,忘身於外者:蓋追先帝之殊遇,欲報之於陛下也。誠宜開張聖聽,以光先帝遺德,恢弘誌士之氣;不宜妄自陋劣,引喻失義,以塞忠諫之路也。
“噢噢,好的。”塔娜醒過神來,從速對著伯仁道:“甚麼?”腔調奇特,難掩不屑,但大師知他倆兒的脾氣,也都不甚在乎。
“哎呀,表弟――”塔娜嗍著小嘴兒,撒起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