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道家施法行術是以靈念感天，借請誅神誅真人之力，我們佛家一樣是以靈感天，借請誅佛誅羅漢之力，故此佛道二家都有這一說法。”

“清虛前輩，你們佛家也有靈界這一說法？”

“好了，時候也不早了，雨柔丫頭，你早點歸去歇息吧。”清虛拍了拍林雨柔的手臂，隨後又扭頭對身邊的青年道“李格，你送她歸去吧。”

“我冇有騙你淨塵，那都是清虛前輩昨晚跟我說的。”李格跟在小和尚身後追到了樓上，站在門口苦澀的說了句，隨後和身邊的林雨柔一同走進了房間。

“淨塵，我帶你去江寧城中逛逛吧？”中午時分，林雨柔望著雙眼直直盯著大門的小和尚問了句。

“清虛前輩不是讓你叫我二哥嗎？固然現在他不在了，但是你另有二哥在，從今今後，你就跟著我。”李格走到哭得像個淚人般的小和尚身邊，伸手撫去了後者臉上的淚痕。

清虛老衲人是在第二天稟開奇術閣的，前一天早晨他對李格說“不想讓門徒看到本身圓寂的那一幕。”

兩人的對話在廳中持續到了後半夜才停止，臨回房之時，李格目光果斷的望著老衲人道“您放心清虛前輩，我必然會好好淨塵的。”

“你這小丫頭電影。”清虛微微一笑，望著爐火想了想，旋即開口道“我大限將至，現在在這世上獨一的牽掛就是淨塵那小禿子了。他不像茅老狗和吳老狗的門徒，在他們師父身後另有師叔伯可依托。是以，我但願你們能幫我照顧他。”

“實在你師父不會返來了，他自知大限將至，以是不想讓你看到他圓寂的那一幕。”

“淨塵，我有些話要和你說。”在屋內來回走了幾圈後，李格腳步停在了小和尚身邊。

“阿彌陀佛！我的要求你們能承諾嗎？”清虛唸了句佛號，見兩個後輩均是冷靜的點了點頭，而後暢懷一笑道“存亡無常，各安天命，我們修者更應當深明其理，既然冇法修到擺脫宿命，隻能應天而生，順天而亡了。”

“淨塵~你師父不會丟下你的，他如果真的不想要你，當初又何必收你為徒呢？”林雨柔向前走了二步，將小和尚扶坐在床上，又道“你們佛家有言，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怨僧會、愛分袂、求不得、五取蘊，清虛爺爺俄然分開，也是不想讓你體味那分袂之苦。”

“想不到你小子在陸前輩的幫忙下已經靈台生界了，你可知我和你師父他們苦修了一輩子，都冇能悟出靈界。”清虛暢懷的拍了拍李格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