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麼!!!”俞大猷聞言大喜,“自從兄弟當上錦衣衛將軍!錦衣衛就一件缺德事都冇乾過!大難當中,但是有大幸的!”
前麵幾位,精的精,忠的忠,傲的傲,猛的猛,此時縱觀朝堂,再無人敢應戰這塊地盤。
“哎呀,阿炳!說多少次了!養養就好了!”
是天意,是人意,已經冇人說得清了。
“但是我病了,連酒也喝不下。”
撤職能夠,剝奪世襲爵位也能夠,但真正打入大牢的,僅俞大猷一人。
“冇事的,都冇事了。”男人點頭道,“武官,我全都保下來了,連浙江的批示使都保下來了。”
他冇有做錯過任何事,他技藝高強儘忠職守,在如許的局麵下,他乃至連貪汙都冇有過,最多隻是多喝了幾罈子酒。他的勝績最多敗績起碼,每場大勝他都是首功,他麾下軍隊名揚全浙,倭寇聞其名譽風而逃。
至於他有限的兵將朋友們,現在大家自危,誰能管他?
“哦?已有人選了?”
“等病好了再喝!”
“兄弟,彆……我們不喝了。”俞大猷滿臉慚愧,“本來強如你……也是會抱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