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此理!!!”此次趙文華是真的怒了,一掌拍在轎內,“傳話疇昔,李天寵不出來見我,我……我……我今晚便不走了!!”
“狼兵之勇,末將未曾一睹,不敢多言。”
此次等了略微久一點,門終究開了,一名矮個子老男人身著便服,不忿走來:“趙大人,何必啊。”
戚繼光可冇這麼大譜兒,趕快下轎施禮:“巡撫大人,末將偶遇趙大人,前來商討軍事。”
“哎!!”趙文華極其悲忿地一揮臂,“我無能!無能!”
“那你呢?”趙文華怒道,“換你總督東南戰事,此局何解?”
“你如何也在?”老男人皺眉道。
“楊公子白跑了。”戚繼光嗬嗬一笑,倒也不如何失落,“不對,該成楊祭酒纔對。”
“哎!!”男人也跟著一揮臂,“我也無能!!”
趙文華不但瘋,還很傲嬌,五十好幾的人了,何必呢。
“謝胡大人。”
男人順著趙文華的目光望去,當即讚道:“楊公子儀表不凡,祭海必有建立,也算接過了墨陽兄大業!”
“環境不知,明日該有信來。”老男人接著說道,“趙大人放一百個心,倭寇這個時候已經走了。”
“……”戚繼光神采難堪,憋了半天隻吐出八個字,“練兵為重,利器為先。”
“這……”
“海寧麼!已經安排了!”男人喘著粗氣,表情也不如何好,走到轎前衝內裡說道,“趙大人,你的表情我瞭解,我也很急,但總督有令,謹防杭州、嘉興、姑蘇,待狼兵遣來,倭寇大肆打擊,集而殲之!”
“好。”男人這便衝楊長帆道,“楊公子請回吧,趙大人親身籌辦的事,三日以內必成。”
“開春以來,小股倭寇頻繁活動,末將一樣心急,也是無可何如。”
“你看著吧,再不出兵,我有我的手腕!”
戚繼光難堪勸道:“趙大人息怒,對於他們來講,這倒也不是甚麼太大的軍情。”
“趙大人,我曉得你就是乾這個出身的,但我也奉告你,張總督早幾十年就是兩廣總督,用兵平亂無數,張總督天然有他的事理,待全滅倭寇之時,你再諫言不遲!”
“這……”
“就守著你們的官府,放著內裡不管了?”
“胡大人。”趙文華在旁道。
“大膽說!庚戍之變你死守薊門皇上都記得!我不信你冇張經高超!”
二人路過楊長帆的時候,男人不忘問了一句:“墨陽兄,‘祈海祭酒’還未曾封過,上書該定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