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溫體仁所說的這個弄法,本身真的很想玩一手啊魂淡!想想都他孃的刺激,漸漸地把東南的富戶們割上一茬,過上幾年再尋個由頭割上一茬,想想都爽的很。
此言不出,不但是施鳳來目瞪口呆,便是崇禎也是心下暗自佩服,要不然如何說這讀書人就是壞呢,這麼騷的操縱,得虧他溫體仁想得出來!朕還是太仁慈了,這麼缺德的主張,還真冇想到!
待溫體仁和施鳳來都躬身應是後,崇禎這才接著道:“施愛卿且將前幾日那鄭一官招安之事,另有寶船之事,跟溫愛卿說說。”
崇禎聽到溫體仁的話,倒是想起來宿世看過的那本《我要做天子》,內裡確切有這麼個說法,一代代的天子掛了以後,都要遷天下富戶去守陵,實際上就是起了個剪羊毛的感化。
見溫體仁又提起了這茬事兒,崇禎獵奇道:“如何說?”
當一大堆的有錢人堆積在一起的時候,這錢還是錢?但是這事兒明顯是個功德兒,施鳳來又反對甚麼?
崇禎倒是非常獵奇,溫體仁這麼老奸巨滑的傢夥,不主動表示他,他就敢給你裝聾作啞一輩子,這會兒除了抗起了同一度量衡和搞定回回通婚的黑鍋,這傢夥又想到甚麼事兒了?獵奇的崇禎當即問道:“愛卿有甚麼事兒要說?”
見崇禎如有所思的模樣,施鳳來接著道:“臣冒死直言,方今天下,賦稅幾近收不到多少,陛下又拿甚麼去掌控全大明各地的衛所?如果冇有衛地點手,倘若被遷的钜富豪商們舉旗造反,又當如何平判?”
施鳳來暗自瞄了溫體仁一眼,心道這首輔還是你當吧。就這麼依著天子的意義去辦,漸漸兒地得獲咎多少人?死了以後這墳都得讓人給刨嘍!
溫體仁躬身對崇禎道:“啟奏陛下,臣另有一事想要稟報。”
目睹崇禎天子也望向了本身,早就胸有成竹的溫體人淡淡地瞥了施鳳來一眼,笑道:“施閣老想的太多了。如果先帝托夢給陛下,隻說是感覺本身當年派員去收了蘇杭織造的稅,使本地百姓多有不便,心中甚愧,本日又非常馳念蘇杭之地的百姓,便托夢給陛下,讓陛下遷一些蘇杭的百姓去守帝陵便可。”
施鳳來倒是恥笑道:“溫大人可真是好設法。便是先帝托夢給陛下,又以甚麼大義名分去遷這些富戶?一個不慎,便是烽煙四起的結果,溫大人可承擔得起這結果?”
不懂就問,好學為上,崇禎當即問施鳳來道:“施愛卿有甚麼分歧的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