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倒是不睬會溫體仁幾人的神采,隻是將手中的密報往地下一扔,沉聲道:“都看看罷。看完再說說,朕的這位福王叔,該如何辦。”
魏忠賢躬身道:“先帝在時,奴婢執掌東廠,當時福王便多有狂悖之語,不止辱及先帝,便是對光宗天子,言辭中亦多有不敬之語。”
溫體仁倒是躬身道:“啟奏陛下,福王當除爵問罪,但是,福王畢竟是宗親,不如詔宗人府宗人令並擺佈宗正前來問話?”
乃至以上啟事,在施鳳來看來,彆說當明天子那睚眥必報的性子,便是個老好人隻怕也忍不住!現在有了這麼好的機遇,還不趁機懟死他福王?
麻賣批,崇禎心下暗罵一聲,這皇室的家事兒讓這些文臣來管著,想想都他孃的操蛋。罷了罷了,不管如何說,歸正先懟死福王纔是最首要的。
崇禎獵奇地看了一眼比來固然用心辦差,但是卻一向裝聾作啞的魏忠賢,不曉得這老東西又有甚麼說的?當下便道:“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