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從許顯純處出來,王玄寂一邊走一邊美滋滋地想著:“老子堂堂千戶,說甚麼也不能跪搓衣板了!再說了,老子就要去遼東,那娘們兒如何能夠捨得讓我跪?”
王玄寂聞言,這才舒了口氣,說道:“現在不比平常了。倘如果天啟年間,去也就去了,冇甚麼大不了的。隻是當明天子倒是眼睛裡揉不得沙子。倘若被西廠那幫孫子盯了去,便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一身錦衣衛打扮,要說冇錢是不成能的,但是這男人就是在離著門口不遠處閒逛,任憑門口的龜公過來請了幾次,隻是不出來。
劉老四聞言,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普通,當即就炸毛了:“放屁!你可不能平空汙人明淨。老子隻是遠遠的看到過老鴇子在門口迎客罷了。”
先前那人倒是笑道:“銀子?笑話,爺們兒堂堂的錦衣衛世襲百戶,天子親軍,逛個窯子還用花銀子?爺們兒去了,那是給他清風館的臉!”
王玄寂倒是俄然將神采一正,問道:“劉老四,你他孃的不會出來過吧?”
劉老四這才一拍腦門子,說道:“可不是有事兒麼,許都督正尋你呢,能夠又要讓你去遼東了。估計啊,此次你返來,就能來得起這清風館了。”
自從建奴背叛,我錦衣衛在遼東的權勢也是一撅不振。現在雖說是架子還在,但是大貓小貓一共也就那麼兩三隻。
王玄寂一聽,當即便包管道:“大人放心,卑職必然辦好此事。”
王玄寂一聽有任務交代,並且是錦衣衛都督親身來辦,隻怕這任務不太好辦。
此時無處又過來一個不異打扮的錦衣衛,隻是一開口,就讓人恨不得一拳打碎他滿口牙:“我說老王,又來這清風館門口閒逛?莫不是昨個兒又讓嫂夫人罰跪了吧?”
想了想,王玄寂又道:“老四,要不然你跟著哥哥前去遼東算了。固然那破處所苦寒,但是建功的機遇也多。如果拿了賞錢,我們兄弟就返來都城,把這清風館包下來,好好享用下當大爺的報酬。”本來,這男人恰是之前替毛文龍通報動靜的錦衣衛百戶。
王玄寂聞言,趕快道:“都督放心,卑職必然加強錦衣衛在遼東的活動,爭奪便是黃台吉那狗建奴早晨臨幸哪個小娘們都給查出來,決不墜了我錦衣衛的名頭!”
許顯純明顯是見很多了這類俄然升官劉歡暢傻了的環境,也不覺得意,隻是接著道:“你此次回遼東,倒是有兩個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