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芝龍是心中暗爽不已。
到現在,不管是南邊還是北方,地盤上麵的賦稅底子就冇多少能收得上來的。
彆管天子是不是接到了動靜要來南京,最後這事兒都不太好辦——大師夥兒的屁股上冇有誰是潔淨的。
這些蠢貨連朱常瀛還冇有勾搭上,籌算暗害造反的動靜就被錦衣衛和東廠的人給弄到手,並且勝利的送到了崇禎天子的案頭。
有甚麼呀,不就是一些橋墩子再加上橋麵嗎,轉頭就找工部的費事去,大明也得造橋!
彆覺得說是窮酸秀才,人家就真的是窮酸了,好歹也比泥腿子們強的多!
冇有!
為的是甚麼?不就是避稅?
這下子費事了。
更何況老子一向在大力進步軍方的職位,軍方除非是腦殘到籌算跟之前一樣,被文官給欺負成死狗普通,不然的話隻要點兒腦筋就不會跟著他們跳。
還他孃的想著擁立之功?籌算再讓大明回到之前的老路上麵去?
但是崇禎天子則是不太在乎這個事兒。
冇錯,就都城到南京,中間哪兒也不繞,就他孃的一條直線乾疇昔,有山就他孃的開山路,有水就搭橋,總之不管時候緊不緊,歸正就得走直線。
不就是一群水裡混的丘八麼。
這就夠了,基於這一點,軍中就冇有哪個傢夥腦袋上長毛然後跟老子作對。
崇禎天子是率性,但是黃河則是比他還要率性。
乃至於說,南京各部各監各司,撤除錦衣衛和東廠這類天子的親兵和家奴以外,能信得過誰?
但這不利和不利不一樣。
哪怕是一個戔戔的秀才,都他孃的有人上趕著有人把地盤投到他們的名下。
包含哪個大佬哪天見了誰,籌議了一些甚麼事兒,最後的成果都是些甚麼,這些籌議事兒的人都是甚麼反應。
濟南府勝利的停止掉了崇禎天子的率性。
但是,這三位王爺的到來卻帶來了一個最大的好處。
破釜沉舟不但是項羽會玩,朕也會。
但是九族卻不會有事兒。
自宋今後,文人柔嫩寡斷或者說臨陣就慫的特性在南京的各位大佬們身上閃現無疑,也恰好應了崇禎天子對於他們的評價:見小利而忘義,做大事而惜身。
見張惟賢和溫體仁還想開口說話,崇禎天子乾脆搶先道:“王承恩擬詔,命皇後監國,溫體仁等閣臣輔政,京中安危,儘托於英國公。”
這事兒您說是巡幸,但是實際上誰不曉得,就是本身跑到南京去清算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