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剝了前首輔黃立極的皮,懸在午門,也詔告天下百官,還設了養廉銀子,但是如何就有人不滿足呢?
永久不要低估一小我的下限,特彆是像崇禎天子這般不要臉的,其下限值更是低的可駭。
浙江一個號稱是吳半城的吳天德,就敢將這些糧食倒賣給建奴,好的很呐!
崔呈秀接著道:“陛下對遼東之民氣生憐憫,臣卻覺得不然。
崇禎天子倒是氣笑了,問道:“為何不該該斬決?放過他們?”
公然,崇禎天子踱了兩步,開口道:“傳詔,嘉興知府沈正知,見事不明,治下無方,嘉興出了此等通敵賣國之輩而不知情,著撤職,永不敘用。
崇禎天子嘲笑道:“許顯純當真是好大的膽量呐。未經旨意便敢鎖拿朝廷大臣,當真是廠衛橫行至此?”
隨即便站直了身材,回身麵向著朝堂上的大臣們道:“錦衣衛奉旨清查陝西糧食倒賣一案,發明用於施助陝西大旱的糧食都被倒賣到了浙江嘉興。
說著,崇禎天子俄然間便來了精力,興趣勃勃隧道:“比如黃台吉的小老婆布木布泰與多爾袞那不得不說的故事,另有豪格死了以後黃台吉扒灰的故事,另有代善甚麼的,但凡是能編排的,都可他們編排上去。”
倒是說一半留一半,比如說有一天黃台吉出宮打獵,多爾袞過夜宮中……
早在老奴努爾哈赤之時,遼東漢民幾被搏鬥一空,倖存者當中,凡心向大明者,早已逃歸大明,又豈會留在遼東等死?
此時仍留在遼東的,必定是應了建奴剃髮令而剃髮之徒,其賦予稅皆是交於建奴,而使建奴有銀子去采辦兵甲糧草,於大明可有一分的好處?陛下何必顧恤彼輩忘祖之徒?”
人說兔死狐悲,物傷其類。朕明天就想問問這些混賬東西,到底誰纔是他們的類?是大明的百姓還是建奴?”
崇禎天子揮手道:“後代史乘隨便寫,寫朕是桀紂之君也無妨。好處他們受了,惡處也得跟著一起。這天下上冇有甚麼公允不公允,怪隻怪他們投胎在吳天德家中罷。”
眾位大臣皆是沉默不語。崇禎天子這句話就冇體例接茬。
但是要說不記得,這話更是冇人敢說。真要說本身不記得了,那好,一個欺君或者鄙視君上的大帽子當即便能扣下來。
崇禎屈指敲了敲龍椅的扶手,俄然間站起來道:“自朕即位之初,便在這大殿裡對著諸位愛卿說過一番話,到現在,另有誰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