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瑤琴女人情願,天然是贖了身以後跟著這小子走,今後也算是我東廠的人。
本身這搖錢樹,隻怕是保不住了。
東廠檔頭道:“讓你乾甚麼你便乾甚麼,隻要能榨出油來,好處便少不了你的。”
見秦重開口高雅,渾一似普通的販夫走狗普通的鹵莽,瑤琴心下便有幾分歡樂。
到了劉四媽麵前,瑤琴便躬身道:“媽媽恕女兒不孝,本日便要隨秦郎去了,今後萬望媽媽保重身材。”
瑤琴也抹著眼睛垂淚道:“媽媽切勿悲傷,今後還是要多加保重。女兒不孝,隻要與秦郎一起奉上些銀子,也算是女兒的一片情意罷了。”
大茶壺應了,從速從後門去了。劉四媽又行了幾步,來到了瑤琴的房間,開口道:“瑤琴啊,今兒個但是禍事上門了。”
來人恰是錦衣衛的百戶,嘲笑一聲道:“東廠的人可真是長本事了,現在都感強搶民女了?”
劉四媽陪著笑道:“大爺先彆急,就算是奴家同意了,也得瑤琴本身情願不是?
本來心中還在打鼓的瑤琴一看,卻不恰是總呈現在鳳儀樓前的賣油郎?
劉四媽滿臉堆笑道:“大爺稍待,奴家去去就來。”
東廠檔頭擺擺手,笑道:“瑤琴女人不必理睬我等,自管與這小子去說話罷。彆的,這小子以掉隊了東廠當差,好處絕對少不了就是了。”
秦重倒是瞪大了眼睛道:“棉籽榨油?那東西不是用來做棉衣和棉被的麼?還能用來榨油?”
暗罵一聲女生外嚮,劉四媽故意想要接過,卻又不敢,隻是淚眼昏黃的望向了東廠檔頭。
你說你把事兒跟錦衣衛的人說明白就得了唄,說甚麼強搶民女?這鳳儀樓裡甚麼時候有民女了?
秦重聞言,便從懷中取出瑤琴交給他的贖身銀子,恭恭敬敬的道:“還請媽媽笑納。”
再加上劉四媽的一番話,瑤琴心中就更慌了起來,當下便焦心的問道:“媽媽,這可如何是好?您必然要救救女兒啊。”
說到這個賣油郎,之前倒是聽媽媽和其他姐妹們調笑的時候說過,說是一向在儘力的想要攢夠十兩銀子來見一見本身。
錦衣衛百戶的話既然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劉四媽如何還敢再多說一句?
不管如何說,明天這事兒,本身但是占了東廠天大的光,起碼就省了十兩銀子,更彆說抱得美人歸了。
想到這兒,瑤琴的心中可就是不太歡暢了,連帶著本來對於秦重還算不錯的感觀都變得彆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