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到了河南府,離著四川府還遠得很,崇禎天子的心中就不太歡暢了。
彼其娘之!
但是上有政策,下就有對策,再好的經,也有和尚能給念歪。
萬一海麵如果凍住了,這時候可冇有破冰船能夠希冀。
但是符衛明的搞法也冇有弊端。
如果隻是如許兒,崇禎天子倒也不至於發多大的火,撐死了把那些混賬東西給砍了腦袋也就算了。
你砍了築京觀是痛快了,但是這彝地如果降而複叛,任務你他孃的替老子擋下來麼?
看在叛軍尚未完整安定,並且也是出於對叛軍保持一種震懾的目標,朱燮元一向強忍著心中的一口氣,並冇有指責符衛名這類赤裸裸宣示武功的行動。
魏忠賢先是謝了恩,才接著道:“皇爺,奴婢覺得四川之賦稅,不當免除!”
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堆在一起,就已經充足崇禎天子頭疼——彆說是甚麼國庫了,內帑也冇剩下幾個錢。
現在這鬆潘又來這麼一出,崇禎天子說不蛋疼那纔是扯蛋。
歸正隻要不能在地動的當天或者次日趕到四川,說彆的就是扯蛋,反而不如本身把救災的事兒給安排好來的用處更大一些。
孔雀大明王降世了!
另有施鳳來和李岩那兩個傢夥。
七月己卯,公/安縣火,毀文廟,延五千餘家。
朱燮元是求穩,也是崇禎天子籌算今後走的門路——總不能把統統的彝族人給殺光吧。
但是,朕手內裡的錦衣衛和東廠,就專治這類敢陽奉陰違的——皇兄還要些臉麵,朕可不要。
既然始天子能這麼乾,朕如何就不能了?他是天子,朕也是天子,這四川的地龍讓朕不痛快,朕就給他一個痛快!
鬨到了最後,就是兩人誰也壓服不了誰,乾脆把官司打到了五軍都督府。
本官隻一句話問魏公公,如果因為賦稅之事乃至官逼民反,其責那個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