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兵分兩路,彆離燒了他姑蘇衙門和蘇杭織造衙門。”
太倉張府的書房當中,吳偉業正在給張溥彙報明天的服從:“教員,張采師叔昨兒個辦事但是夠快的,門生還冇如何參與,張采師叔就調集到了充足的人手。”
張采聞言便有些沮喪,回道:“那老東西固然冇甚麼本領,但是倒是個硬骨頭的,一門心機地儘忠暴君,我們幾次派人去送禮,都被擋了返來。”
吳偉業聽了,正欲出門,卻不防房門被人猛地一腳踹開。
張溥點頭,讚道:“嗯。不錯。不枉為師一番教誨”
一番打趣過後,張溥接著說道:“但是都安排好了?”
吳偉業聞言,打了個寒噤,說道:“教員,這東西進獻上去,合適嗎?倘若那暴君發覺到不對,但是抄家滅族的事兒啊。”
張溥聞言,點點頭道:“不錯,如此安排便好。有道是合則兩利,先推那袁蠻子一把,等其登上遼東經略或者遼東巡撫的位置,到時候袁蠻子自去掌他想要的兵權,我等持續聯絡晉商走貨便是。”
張溥倒是道:“不管這暴君收與不收,那福壽膏都要進獻給他。傳聞暴君與先帝豪情極深,不如讓讓他早日去伴隨先帝,也算是成全了他們兄弟情深。”
張溥倒是嘲笑道:“既然他想做忠臣,那就讓他在家裡做好了。小弟這便修書一封,讓朝中彈劾於他,免得那暴君想起來了,再把他召了歸去。”
張采咬咬牙道:“既然如此,不如先安排人混入閹黨當中,效仿霍維華故智,將福壽膏進獻給那暴君。倘若端的出了甚麼事兒,我等也好摘個潔淨。”
吳偉業也湊趣道:“師尊與師叔所言極是。隻怕這一番後,那暴君休想再提收商稅這一碴了。”
吳偉業還是反對道:“隻怕此物感化不似教員所想那般,皇家要獲得這福壽膏可不算困難,便是門生進獻了,隻怕也是用處不大。以門生之見,此事倒是過分於行險了。”
說完,又想起來些甚麼,問道:“對了,那袁蠻子的教員,孫督師現在如何了?”
張溥倒是道:“嗬,行險又如何?有人說諸葛平生唯謹慎,教員偏生愛好弄險,現在不也是好好兒的?你且遵循為師的叮嚀去辦就是了。”
張采心中倒是暗罵這張薄忒不是東西!倘若本身不知,罪惡便要輕一些,現在倒是被這混賬給綁上了賊船,今後便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
等過上幾天,京師當中天然會有人漫衍謊言,說建奴最驚駭的便是那袁蠻子,到時侯朝中再有人彈劾遼東經略王之臣,不怕那暴君不啟用袁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