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瞎子勸止道:“二哥,話是這麼說,但是從戎冇有餉銀,誰會乾啊?”
郭瞎子唉聲感喟,也不再說話。
“二哥,如何辦?”郭瞎子一臉惶恐。
我沉吟半晌,悄悄把茶杯放在桌子上,斬釘截鐵道:“不可,你不能去。”
我去找過兩次小蝶,但是她都冇有見我,隻是托丫環戴了一張紙條出來,上麵隻要一句詩:
又過了兩天,一群自稱來自吳橋的江湖人在付了五兩銀子以後,勝利出了景州城。守門的衙役底子冇有重視到,那兩個看起來又醜又挫的村妞竟然就是佈告上貼的紫菱、紫釵姐妹。這當然都是郭瞎子易容術的佳構。
我蹙起眉頭,“他也是東林黨?”
我悄悄笑了起來:“老九,你這是如何了?前幾天你要求我落草為寇,眼下我們有明目張膽招兵的機遇,何樂而不為呢?”
郭瞎子道:“二哥,你是千戶,也就是說你統領全部德州衛中所。”
我不曉得她為甚麼不肯見我,她的癡狂,她的瘋顛,她的魅惑,我分不清到底哪個纔是她?我不曉得她為甚麼不告我,不曉得她為甚麼對尹繼祖橫眉立目,不曉得她為甚麼幫我要官職,更不曉得她為甚麼不見我,對於她,我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