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讓我驚奇的,是這裡有很多女孩,光是我瞥見的,就有三四十個。這些女孩春秋不大,大的,有個十七八歲,二十來歲,有一個看上去也就是五六歲的模樣。更令人驚奇的是,這些女孩身上都冇有穿衣服,每小我脖子上都套著一個項圈,像狗似的在地上爬來爬去,每小我的身上都傷痕累累。
我感受一股血直往頭頂上湧,並不是遭到刺激,而是感受氣憤。如果說伉儷之間,乃至偶爾和奴婢玩玩這類遊戲,都能算是情味的話,那麼連赫的這類做法,就是赤果果的踩踏彆人的莊嚴了。更令人指的是,這麼小的孩子,就要蒙受這麼非人的折磨。
周婆子謙虛道:“老奴不敢胡亂測度,但是當時我正和鄭大人在一起,我們能夠相互作證,至於其彆人……”她頓了一下,“部屬就不清楚了。”
婢子倉猝跑疇昔敲了拍門,門一開,便聽得內裡有人低聲說了句甚麼。然後隻聽婢子急倉促說“我們白爺有急事。”
連赫兩腿間跪著一個赤果的女孩,看不清麵貌,正在那邊一通忙活。另有幾個一樣赤果的女孩,有的在往他嘴裡塞生果,有的則給他捶腿,****。我心說這貨照著這麼作,不曉得得死多快啊。
連赫看都不看我們,隻是閉著眼睛衝白香君道:“香香,禿頂尋摸的那兩個妞兒呢?哪兒去了?”他絮乾脆叨著:“那兩個妞兒可真是極品啊,弄返來以後我得收房,不可就養個外宅,這一院子,全Tm讓你調教成狗了,一點兒意義都冇有。”
來福顧不得解釋,惶恐失措道:“表少爺,大蜜斯她,她丟了。”
他持續道:“冇有內奸,那景州衙門防備森嚴,插翅難飛,你們三個……”
陳彪、周婆子倉猝跪倒施禮,我也做了個模樣,彎了哈腰。
白香君刹時就跟上弦了似的,那聲音嗲的我雞皮疙瘩都掉了:“哎喲——爺,人家早就返來了,您不是忙著呢嗎?”說著話,就直接推開了門。
白香君點點頭,衝我們一瞪眼,“爺忙著呢,都在這兒等著。”陳彪和周婆子倉猝擁戴:“應當的,應當的。”
中間一個粗婦粗聲粗氣道:“白爺,剛纔開門去的小表子呢?”
粗婦哈哈大笑,“這類破貨,就該好好揍她。”
白香君這才轉頭罵道,“都看甚麼?冇見過光屁股娘們兒啊,從速跟我出來。”
連赫神采一變,不悅道:“來福,你如何找到這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