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鬆如許想著,又拿起了劉澤清的摺子。劉澤清上疏要求改元,並奏請赦免放複原任輔臣周延儒被抄作軍餉了的臟款,看清以後朱由崧也直接甩了,這傢夥太荒誕了,改元不改元也是你一個帶兵官該考慮的事嗎?劉宗周說他蓄養美妓寵侍四十餘人,大肆興建府第,規格如王府,的確成了二號天子了,在崇禎時他就不聽朝廷,現在更是有恃無恐,如此欺朕,實在是可殺不成留!
按照宿世的見地和後代的知識,朱由鬆立馬看破了這道摺子的本質企圖。
這就是太常寺卿李沾彈劾禮部尚書薑日廣的摺子,實在還不止彈劾薑日廣,連吏部左侍郎呂大器也捎帶了,說的是半個月前擁立新王的事,二人當初並不同意立弘光帝,而是看好潞王朱常芳,李沾抓住此事在奏摺中痛沉他們二人對陛下不敬,有不臣之心,文筆鋒利。
冇想到這幾個傢夥比史乘記錄的更甚,看來清算完朝堂得從速清算他們!
大寺人韓讚周有些發懵,他感覺越來越不熟諳麵前這位皇爺了,三天前他不是縱酒,就是摟嬌抱美,底子不睬朝政,現在這場病剛好,便擺出一副不近酒色隻近花的模樣,接著怒斥兵部尚書史可法,現在還要親身批閱奏章,這是貳心血來潮要師法先賢做一個勤政親政的君王嗎?
朱由崧又拿起了第二道摺子,這是保國公朱國弻保舉鳳陽總督馬士英為兵部尚書的摺子,聯絡到第一道摺子,馬士英的企圖更加較著,倒是這個權勢赦赦的保國公,既然也姓“朱”,申明他出身皇室,卻又是東林黨成員,現在又被馬士英打通,可見是個地隧道道的無節操無骨氣的大臣,厥後他叛變祖宗投降野豬皮也就不敷為怪了。遲早得清算這個傢夥為本身立立牌坊。
朱由崧又重視到這道摺子的日期更加確認這是一道帶著稠密政治目標的奏摺,不管是李沾寫這副摺子的日期還是通政司遞往司禮監的日期均是同一天,也就是明天。這個李沾早乾甚麼去了,現在纔想起彈劾起這二人來了?
看到這裡,朱由鬆也是一陣嘲笑把這道折直接甩了,這下中間的韓讚周捉摸不透他的主子是何心機了。
想到這裡,朱由崧把這道折重重地扔一邊去了。給韓讚周的感受是,朱由崧起火了,兩天後的早朝薑日廣和呂大器必定得吃不了兜著走,早已經暗中和馬士英勾打連環的韓讚周心中竊喜。
對這四鎮軍閥,在穿越前朱由崧就有體味,汗青上朱由崧之以是隻當了八個月的天子,可謂是曇花一現,最關頭的身分就是這四個軍閥。因為擁立前,朝堂上各派爭得不成開交時,是他們帶著軍隊氣勢洶洶地把朱由崧接到了浦口,使世人不得不接管這個究竟。但是清軍壓境時,他們卻結黨營私,懷私張望,然後拒戰的拒戰,投降的投降,導致弘光帝被部下揹著獻給了韃子。是以對朱由崧來講,這四鎮軍閥真可謂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