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鴻圖把李國輔送走以後,充著他的背影啐了一口,“呸,冇鬍子的老白臉,服侍了陛下幾天,不得了!”
李國輔把胖乎乎大臉一揚,拿腔捏調道:“高老就不要謙善了,皇爺大誌壯誌,豈是你我凡夫俗子能揣摸得透的,咱家也不敢多問呀,按手諭而行吧,咱家另有皇命在身,告彆。”
第二天這些軍隊連續開到滁州城外,朱由崧得報後吃了一驚,朕並冇有旨意讓他們來勤王啊?剛要問如何回事,李國輔和鄭鴻逵從速跪倒在地請罪:
李國輔把一萬五千人馬的兵符印信重新由給高鴻圖,然後將朱由崧的手諭拿出來了。
一旁的黃得功和那幾個總兵官,內心合計,幸虧我們識時務,不然滁州免不了一場血戰。
此時在這支鐵騎前麵五十餘裡處,另有一支約四萬人的步旅也在急行軍,他們來自南直五軍都督府的前左營、前右營、中虎帳、後左營、後右營。
“奴婢恭迎皇後孃娘。”李國輔跪倒在地。
“回娘娘全都籌辦好了。”
“糧餉全都籌辦好了?”
手諭實在就是朱由崧的親筆信,落款有朱由崧的親筆署名並印著大紅的玉璽,這實在就是聖旨,高鴻圖換衣焚香以後,跪下來接過手諭展開細讀,朱由崧在信中奉告他,朕要在滁州小住幾日,三萬京營兵暫留滁州勤王,朝中事儘付於卿。
朱由崧思忖以後,讓海軍營原路返回,其他的四萬餘步騎既來之則安之,全數進城待命。
遵循朱由崧的口諭,高鴻圖又從李國輔帶回的一萬五千人馬中抽出五千押運糧餉,殘剩的一萬京營兵還回本身的營房,賣力京師的防務,現在京師空虛,偌大的南都城冇有軍隊可不可。
“小李子,”實在李國輔比金皇後大很多,論年事當她爹都綽綽不足,但金皇後就喜好這麼叫,李國輔也愛聽。
第二每天還不亮,在南京通往滁州的官道上,灰塵大起,萬馬奔騰,五千鐵騎如澎湃的波浪,踩得地盤亂顫,這支鐵騎從半夜天獲得滁州兵變的動靜整整跑了兩個時候,麵前滁州城已經在望了。
高鴻圖看完手諭充北叩首以後問李國輔:“李公公,千斤重擔呀,本閣又是本兵,實在有些不堪,滁州之局解了,可陛因何不早日搬師回京?”
黃得功接旨以後,帶著摩下將士重新為朱由崧行了君臣叩拜大禮。然後,為朱由崧安排了臨時的行宮,為了表示恭敬,黃得功把國公府連夜給騰出來了,讓朱由崧及其親軍衛隊入駐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