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朕擬道旨意,擢任卿為揚州巡撫使,全權措置揚州事件,記著冇有朕的旨意,四鎮兵馬一概不準擅入揚州城,朕一貫獎懲清楚,停歇此過後,朕會考慮規複卿的官俸,揚州事急,卿擔擱不得。”
“皇爺,誰說不是呢,他們拿著皇爺的俸祿,卻乾著損人利己的活動,殺,搶,淫,掠,形同賊盜,實在是可殺不成留,皇爺可得從速想個彆例。”李國輔隨聲擁戴。
畢竟在擁立之時,他傻乎乎地指出陛下有七宗罪,成果被老奸大奸的馬士英抓在手裡並獻給陛下邀功,他常常想起這件事在怒罵馬士英奸猾之餘,更多地罵本身太混蛋,他曉得皇上甚麼時候想清算他都是現成的,是以一向以來,不管是朝堂廷議,還是在兵部行事,他都謹小慎微,噤若寒蟬,力求低調,任上兢兢業業,不敢有涓滴懶惰和忽略。
朱由崧駭了一跳,還以為是李自成的人馬或者滿清韃子殺過來了,又一算計這個時候不對,現在纔是崇禎十七年八月初,那位順治帝還冇到北京吧,李自成和張獻忠的農夫軍應當正在河北、河南、山西一帶鏖戰纔對,底子得空南下,這幾月也是上天留給他喘氣逆襲的最好機會。莫非是汗青記錄有誤?
但朱由崧明天問到他頭上了,不得不說話了,以他的察看力當然曉得皇被騙然不肯意讓高傑率部進駐揚州,但京師缺兵少將,震懾不住,因而眸子一轉有了重視,從速拱手道:“陛下聖明,邊將多數粗暴,不受順服,我大明又值多事之秋,陛下日理萬機,也得空打理他們,微臣鄙人,情願攜旨補救揚州事件。”
朱由崧表情放鬆下來,從李國輔手裡拿過那份六百裡加急邊報,這實在也是一種奏摺,隻不過有十萬孔殷的標記,不管內閣、通政司還是司禮監,任何衙門和任何人都不留截留,當即逞奏皇上決計。
是以甚麼都冇有本身強大起來靠得住,做一個叱吒風雲,縱橫疆場的頓時帝王一向是他的胡想。
朱由崧看完這份邊報後不由得罵道:“這些吃軟飯的歪兵痦子,大敵當前,國難當頭,不思練兵修邊,平虜討賊,光複失地,卻在窩裡鬥,自相殘殺,實在是可愛!”
人貴有自知之明,固然他殺了馬鑾,但客觀地講,他曉得本身的技藝並不比馬鑾高多少,如果馬鑾不犯輕敵的弊端,兩小我單挑,鹿死誰手還是個未知數。在這以冷兵器為主的戰亂期間,泱泱大國,比馬鑾技藝高強的多的是,再遇勁敵可就冇那麼榮幸了,總不能一味地靠彆人庇護本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