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朱由崧問明這位禮部尚書隻是陪門生而來,冇有詳細事可奏時,一揮袖子又讓他退出去了。
方纔陪教員錢謙益回府尚未回到國子監學府的鄭大木和教員錢謙益一塊跪接了聖旨。
“皇上……”未曾說話之前,鄭大木又站起來了,拱手見禮,朱由崧讓他坐下來講。
柳如是攜小女柳是為師徒餞行,錢謙益道:“愛愛,你還不從速過府為你的好姐妹李香君、侯方域伉儷慶祝?”
聽柳如是說得在理,錢謙益隻好作罷,遂和鄭大木分開了禮部府邸,進了宮城。
送走了傳旨官,錢謙益輕拍其肩,遲疑滿誌道:“大木啊,此次你可要發財了。”
此次皇上運籌帷幄,肅除了亂黨馬士英,很多人都升官發財了,包含名譽職位和學問都遠遠不及他的其他東林黨成員如呂大器,乃至連他帶的門生也授官了,但獨占他錢謙益原地踏步,皇上乃至對他隻字不提,視而不見,這令身為禮部尚書的他很有微詞。
隻升賞門生,不升賞教員,門生立此大功莫非冇有教員的一丁點的功績?另有,前者他冒死彈劾阮大铖,罪名坐實了,受阮毒害的都無罪獲釋了,皇上對這些竟然不聞不問。
朱由崧感覺麵前的鄭大木應當是個豪傑苗子,朱由崧當然也把本身當作了豪傑,英大誌心相惜,是以在重賞其金銀不受的環境下,朱由崧特許其以學代工,升為準官錦衣衛百戶,學成以後便可到錦衣衛北鎮撫使到差。
朱由崧傳旨臨時讓高鴻圖掛兵部尚書銜,擢升鄭鴻逵為京營提督兼錦衣衛都教唆使,對祖海之前的不對既往不咎,並正式規複祖海的錦衣衛都教唆僉事之職,委任尚處於留觀期間的劉孔昭為南京兵備道主事,擢任徐文爵提督操江。當然對此次肅除亂黨有功的李全及幾個大監也都停止了升賞,並追封總督府前遇害身故李沾為忠烈大夫。
不過柳如是分歧意錢謙益之說,此去侯府不免有邀功討賞之嫌,為人家辦一點功德就從速顯擺,恐怕彆人記不住,柳如是做不出如許的事來,因此笑道:“老爺有彈劾之功,皇上龍目有恩,如是一小我去算如何回事,這也不急,他們佳耦必定挑良辰穀旦誌禧,介時再過府慶祝也不遲,老爺先和大木進宮要緊。”
“門生鄭大木叩見皇上。”鄭大木出去後規端方矩地跪倒在地。
一貫主張有功必賞,有過必懲的朱由崧當然不會健忘護駕功不成冇的鄭大木,傳令武英殿西台伶仃召對鄭大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