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剩的錦衣衛圍府抓人,遵循朱由崧旨意,不準放走一人,特彆是馬士英、馬鑾和趙之龍三人,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這小子真有兩下子,可惜了這身技藝呀!”
鄭鴻逵把臉一沉,“森兒,這點小事用不著你,守在皇上身邊吧,庇護皇上和娘孃的安然更首要。”
祖海一看馬鑾太難對於,這麼多錦衣校尉仍然降服不了他,他必須得親身脫手了,就見祖海縱身從頓時飛身而下,再一躍就跳到馬鑾近前喝道:“小子,你大限到了,束手就擒能給你留下全屍,不然老子把你剁成肉陷!”
這些文官宮女和寺人有想分開是非之地的,從速回宮遁藏一下,但皇上和皇後不移駕,他們哪敢走。最後都硬著頭皮表示要跟皇上和皇後在一起。
安插好包抄以後,鄭鴻逵和祖海各自帶著一千名敢死隊籌算闖進總督府拿人,鄭大木自告奮勇也要跟著。
很快在盧九德的安排下,由禦馬監掌印李國輔帶領三千名錦衛親軍賣力護駕,當然這些文武官員、內侍宮女等也跟著皇上和皇後叨光,均在禁衛軍的庇護之下。
此時錦衣校尉又衝過來助陣,這上馬鑾可吃不消了,一看寡不敵眾,剛纔他也看到馬士英和趙之龍在本身的保護之下已經殺開一條血路跑到府裡去了,這是在他家門口,想到府裡另有幫手是以不再戀戰,砍翻一個錦衣軍人一縱身從另一個軍人頭頂上掠過,再一頓腳就上大牆,接著一個跟頭折進院內。
朱由崧點頭同意,但是金皇後得知皇上隻讓她一小我先回宮時,固然驚駭很想回宮卻不肯意分開丈夫,是以分歧意,“本宮要跟陛下在一起!”
鄭大木纔不敢多言了。
考慮其身份職位特彆,他的父新鄭芝龍坐擁東南,有幾萬私家軍隊,光兵艦就有上千艘,鄭家的權勢東南本地強可敵國,汗青上他又是厥後的台灣王,並且人家現在又不是官差,還隻是個門生,不能有半點閃失,再說抓幾個窮途末路的奸佞,部下親軍禁衛這麼多,也用不著這個將來的軍事家政治家親身脫手,是以朱由崧冇同意。
朱由崧一句話又免除了其抄家滅門之罪,鄭鴻逵和鄭大木感激涕零,就連一貫愛和皇上唱反調的錢謙益和史可法也不得不感念皇恩浩大了,明辨是非,懲奸除惡,阮大铖獲得了應有的了局,他們感覺皇上向來冇有像明天這般賢明過。
那邊戰役正酣,祖海帶著多量的錦衣衛已經把馬鑾團團圍住,不過馬士英和趙之龍在馬鑾的保護之下,趁亂殺開一條血路已經躲進了總督府,府門落鎖,追疇昔的錦衣校尉已經開端包抄總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