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當然不能白手來,並且這些有頭有臉的官僚士紳送得少了臉上都過不去,彆的有些幕僚想動動頭上的烏紗,換換身上的走獸,此次可算逮著送禮的好機遇了,趨之若鶩,擠破門檻。
兩個飲了幾杯,阮大铖想起件事不吐不快。
馬士英一邊想一邊說,此次冇買他賬的還真很多,一口氣擺列出十幾位,有新官有舊僚,有翰林清流,東林複社的占的比例也很多,外務府總管記完後見禮退出去了。
“大抵這兩天宮裡忙不開吧,皇上變性了,下了罪己詔,把選入宮美女又斥逐,他這是想立牌坊啊,韓公公身為提督東廠能不忙嗎?”
馬士英三角眼瞪著,嘴撇著,像背書一樣,“東閣大學士薑日廣,左都禦使劉宗周,戶部尚書高鴻圖,吏部尚書黃道周,吏部左侍郎呂大器,兵部右侍郎史可法,禮部尚書錢謙益,詹事府少詹事吳偉業,新任的錦衣衛都批示同知鄭鴻逵,理部事張慎言,兵科給事中左懋第,戶科給事中瞿式耜,禮部儀製司主事黃端伯……”
馬鑾較著在找藉口,這時馬士英正看到馬鑾脖子上有女人的唇印,曉得他又逛青樓喝花酒去了,二十多歲的馬鑾現在已經是妻妾成群了,但仍然拴不到家裡,馬士英就想生機,又一想本身也是這副德行,隻不過他兒子是在內裡***人,他是在家裡***人罷了,何況有阮大铖在場,是以他把火往下壓了壓,細心一闡發馬鑾供應的動靜,老謀深算的馬士英立即預感到了不妙。
“但是再忙,人未到禮也該到了?”
馬鑾這才從速給阮大铖見禮,阮大铖如笑麵虎一樣起家行禮,然後馬鑾纔對馬士英抱拳拱手道:“陛下大怒,韓公公被杖斃啦。”
早朝以後,馬士英揚眉吐氣地回到府邸,馬鑾來到他的近前屏退擺佈,抬高聲音道:“爹,明天因何不動手要了昏君的命取而代之?”
接下來的兩天,馬士英的府邸熱烈賽過過節。
“是應當羞臊一下這些不識時務的傲慢之徒!”阮大铖捋著稀稀少疏的山羊鬍,不住地點頭,“但是大人,彆的幕僚冇來為您慶祝倒也罷了,韓公公如何也冇有個信兒?”
“甚麼時候的事兒?”
幸虧他的實際春秋才二十多歲,又練了幾天草木交息大法,不但練起武來生龍活虎,到了床上也成了禦女妙手,而這貨精力充分,還能持續戰役,一早晨要來幾次,折騰得金皇後有些力不從心了,最後竟然嬌聲嗲氣摟著朱由崧的脖子告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