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同窗悄悄地聽著。
這些門生可不怕校長,你做不好校長直接把你轟走就是了。
徐光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氣急道:“猖獗,你還想不想當這個教員?身為一個教員,無端頂撞一校之長,你有冇有把我這個校長放在眼裡?的確是我們教誨行業的害群之馬!”
有個急性子男同窗直接站起來講道:“鬱先生,莫非您要分開黌舍嗎?是不是徐光煒把您辭退了,我們去找他算賬!”
“哈哈。”
鬱達夫蕭灑回身拜彆。
徐光煒瞪眼鬱達夫,一張肥胖的臉漲得有些通紅。
“也好,有甚麼需求給我來封手劄就行。”
“好了,這堂課就到這裡。”
“你啊!就是脾氣太沖,認個錯怕甚麼,不當教員你還能去做甚麼?”
“鬱先生,那兩個校長是張鼎臣和丁述明。他倆如果再返來我們還是把他們趕跑。”
鬱達夫壓壓手,讓同窗們溫馨下來。
“鬱文,你真要分開黌舍嗎?”歇息室裡,陶希聖體貼的問道。
同窗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