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好狠!”蘭天竹和蘇安嚥了嚥唾沫。
“跪搓衣板有甚麼,我前兩天還跪過鍵盤呢,不跪掉阿誰空格鍵不準起來。”一旁啃著棒棒冰的蘇安說道。
蘇安和蘭天竹也獵奇地看向易辛,等著答覆。
蘭鐵素是蘭老頭的名字。
想了想,熊雄問易辛:“你是生科院的吧?我有個疑問。”
蘭老頭拿出兩個瓶子,一瓶是液體,另一瓶裝的粉末狀藥物。
“不是,”熊雄一臉對勁,“這是我為了哭得真一點本身掐的!我媽公然心軟了,將本來的一個小時改成跪十五分鐘~”
熊雄用他那小肥手在內裡翻了兩下,抽了三根棒棒冰出來。
等回到五樓焦家,易辛才長舒了一口氣。
“我就說我媽又唬我!”熊雄憤恚道。
蘭傳授是楚華大門生命科學院的退休員工,固然已經退休不再任教了,但在生科院的影響力還是很大的,並且,即便不再任教,一些公司都高薪禮聘蘭老頭去做指導,蘭老頭和很多公司有合作乾係。以是,彆看蘭老頭這家裡裝潢樸實簡樸,人家身價可不菲。
鄭歎、易辛:“……”
“他grandma的,小孩子冇人權啊!”熊雄重新道。
“我要蘋果味!”
三個小屁孩啃完棒棒冰,才戀戀不捨地拉起各自的書包分開,分開前還提示易辛和鄭歎“比來大院裡出了小偷,重視點,已經有好幾戶被偷了,彆把門禁卡借出去,也彆讓陌生人進樓。”
而鄭歎現在也放心很多,處理了跳蚤題目,他感覺渾身舒坦,閒著冇事扯開一袋烤魚片吃了起來。
“我爺爺說這裡有人,我們看焦遠已經幾天冇去黌舍了,就過來問問。”指責易辛不懂待客之道的那小孩說道。
至於易辛,拿著拖把在客堂拖地。
“不可,會被罰跪搓衣板的。”熊雄沮喪。
蘭傳授一貫繃著一張臉,給人的印象脾氣不如何好,太嚴厲。蘭傳授時不時會去生科院轉悠,植物學課程的實際指導時老頭就在中間督陣,一些年青教員說話都有點底氣不敷,至於那些門生就更彆說了,大氣不敢出。
“為甚麼?”
鄭歎扯了扯耳朵,抖抖毛,也不睬會在那邊自言自語的老頭,走出房間,籌辦歸去。
看著坐在沙發上啃棒棒冰的三個孩子,易辛問道:“三位小朋友過來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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