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怕。”
花滿溪乖乖坐在了板凳上,臉頰上的傷口猶在滴血。
方永想不通謝道韞到底再打甚麼算盤。
方永扭頭望向定彥平。
隻要能從命安排,甚麼都好說。
既然是本身人,他便不會讓這些女兵遭到委曲。
他見過這個叫做花滿溪的女人。
滿臉髯毛的臉看起來有些邋裡肮臟,卻也讓人感覺一種江湖後代的豪傑本質。
“老先生說不美意義空動手過來,要去籌辦一些見麵禮。”
“停!”
“回稟方大人,部屬是郡主派來和大人做交代的。”
“不美滿是……”
他覺得花滿溪會搏命抵擋。
定彥平撓了撓腦袋。
“稍有不慎,我就會淪為她手裡的提線木偶。”
方永用熱水打濕毛巾,為花滿溪擦掉臉上的血漬。
“那老頭窮得連褲襠都是從我衣服上撕下來的破布做成的,能有甚麼見麵禮。”
伍元召成心偶然的看了一眼跟在方永身後的定彥平。
花滿溪左臉上,一條手指長的傷口有鮮血湧出。
莫非是美人計?
方永抱著一試的態度,“既然你說誓死跟隨,那本官現在號令你在本身臉上齊截刀,你可敢……”
貳心知白藥和菜苗的事遲早會傳進謝道韞的耳朵。
培養了十幾年的親信啊,她還真是捨得。
“謝道韞阿誰女人的心機實在是太重了。”
“我等誓死跟隨主公……”
好傢夥。
方永心中大為震驚。
換而言之,這十個女人名義上是謝家的家兵,實則已經成為了他的部下,除了招募家兵時簽訂的字據束縛,這些人和謝家已經冇有了任何乾係。
“如果本官讓你脫衣服呢?”方永再次摸索道。
方永重新沾了些白藥,悄悄塗抹在了花滿溪的臉上。
在林伯傷勢病癒之前,定彥平臨時充當方府的管家。
“你也不要怪我心狠。”
“對,就是這類感受。”
大隋女子重視名節。
即便他殺了這些女兵,也不會遭到任何措置。
“我們是從小跟從郡主接管練習的女兵。”
“傷口比較深,一會兒我讓華神醫給你看看傷勢,爭奪不留下疤痕。”
汪成才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他已經和定彥平籌議好了。
“能夠了。”
眼看花滿溪脫下衣服,就要暴露內裡堅硬的大紅肚兜,方永趕緊上前抓住了她脫衣服的手。
“您看到的這些女兵是郡主送給大人的奴婢,今後不會再和謝產業生乾係。”
方永伸開的嘴好久冇有合攏。
“你隨我來。”
謝道韞估計是看出了他的崛起已經勢不成擋,纔會轉變態度主動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