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也是陸銘大發善心,起碼還給了他一間屋子和一塊地,足以讓他安循分分的過上一輩子農夫的餬口。
“小可住著蜀地的屋子,吃著蜀地的飯,每天都餬口在蜀王洪福齊天的庇佑之下,在如許的環境裡,小可如同那乾枯的魚兒進了湖泊,那顆癡頑的腦袋,也在蜀王恩澤之下開了竅。”
現在偶然中來到這個平行天下,在這裡又碰上了這個無恥之徒,陸銘天然對他冇甚麼好神采。
“隻是小可固然寒微如螻蟻,但內心卻感激大蜀以及蜀王對我的滔天恩澤,即便是螻蟻,也想儘些螻蟻之力。”
“我和滿朝文武都為這事兒頭疼,你一個最寒微的小民此時卻說能處理這個題目,難不成你的意義是,我大蜀滿朝文武,還不及你一個小民?”
宋江恭敬的答覆道,“小可常日裡承蒙蜀地官民照顧,他們談天的時候倒也不避諱小可,偶爾間聽到此事。”
陸銘對這傢夥是佩服得心折口服,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看似甚麼都說了,但實在又甚麼都冇說,對這個動靜是誰奉告他的事兒,那是隻字不提。
陸銘拍著桌子惡狠狠的說道。
不得不說,晁天王這一枚棋子落下,可把宋江給急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