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彆說是我了,就算是陸老弟你,如果然這麼乾了,到時結果可冇你想先的那麼簡樸。”
“何況,我們此次麵對的,還是杜遠平阿誰草包,即便他背後另有主子,那頂多也就是另一個腦筋略微好使點兒的小草包罷了。”
“我能夠跟你打個賭,隻要幾份代價昂揚的訂單擺在他們麵前,這幾個草包除了流口水,腦筋裡做著潑天繁華的白日夢以外,絕對不會再想彆的事兒!”
王萬金聽完一愣,點頭道,“這不可,你和杜遠平已經簽訂了獨家代理左券,我如果再插上一杠子,到時候就不是你毀約的事了,我也得遭到扳連。”
“所覺得甚麼你買賣能做得比彆人大,為甚麼你是南邊商會會長,而彆人不是呢?”
“不過我辦得這事兒,除了讓你我都大賺一筆外,另有個最首要的目標,就是讓趙遠平,另有趙遠平幕後的主子,讓他們虧個傾家蕩產!”
“到時候也算是為江州那些被他壓榨的百姓報仇了,孃的,這事兒辦得痛快,不但能大賺一筆,還能順帶著撤除一個小人,痛快!”
王萬金輕皺著眉頭,思討一陣後,還是搖點頭道,“還是不太能夠行得通,如果換做是我的話,不管麵對多大的引誘,我也毫不會把全部產業都押出來。”
“這事兒要放在羅刹國之類的處所,能夠也冇啥事兒,高低辦理一下就行,但在大商國必定行不通,這邊對販子的左券行動管得特彆嚴格。”
“大商國為啥叫大商國?之前咱的建國天子,那就是靠經商一步步強大本身權勢,最後得以顛覆前朝而立國的。”
王萬金想了想,點頭道,“這個行不通,他們又不是傻子,拿貨分批次拿就好,如何會一次就把產業都給押出來拿貨呢?”
陸銘笑了笑,身子微微前傾,湊到王萬金耳旁低語了一陣。
“在大商國,你如果位高權重,殺小我或許冇事,但你如果做買賣違約嚐嚐?”
“可不是每小我都有你如許的腦筋,在麵對龐大引誘的時候,大部分人就會被蒙了眼睛。”
“王會長多慮了,你說的這些,我又何嘗不曉得呢?”
“如果我是趙遠平背後的主子,我必定第一時候就會思疑,此次你俄然拜訪蜀地,必然和那筆買賣有著千絲萬縷的乾係。”
陸銘眯了眯眼,慢條斯理的說道,“咱乾的的確不是見不得光的事,這事兒要隻是為了贏利,我也犯不著這麼做。”
陸銘淡笑道,“如果他們俄然收到一多量钜額訂單,代價非常昂揚,讓人冇法回絕,並且訂單上還簽訂了交貨時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