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我靠著這間堆棧衣食無憂,可內心邊對平話卻始終難以健忘。”
“接著朝廷派了數十名六扇門精銳,並草率一隊朝廷禁衛軍前去楚州徹查此案。”
“他這些年盜取各種珍寶無數,此次為何隻是盜取一檀木盒子,便會招來如此大陣仗。”
“並於翌日天明時,將其吊掛於城門之上,楚州知府貪汙證據敗露,被處以斬立決。”
“但是就在那紫檀盒被盜取的當天,楚州本地駐軍俄然變更,將全部楚州停止戒嚴,任何人不得入內。”
“怎奈那飛天猴不但冇有自首,反而在當天夜裡,潛入楚州知府的府邸,盜其官印和其貪汙的帳本。”
“貼出佈告,勒令飛天猴在刻日內前去官府自首,官府可酌情免他一死,不然一旦將其抓捕,將對他履行千刀萬剮淩遲之刑!”
“直到他將近被砍頭的那一刻,飛天猴才曉得,那塊被他順手拋棄的鐵牌,乃是雲滇國皇族的令牌。”
“這飛天猴本領高強,來無影去無蹤,曾創下一夜之間連到十二大戶鎮宅之寶的豪舉。”
“飛天猴當夜便潛入那客商房間,將一枚紫檀盒子所盜取。”
“敢問大掌櫃的如何稱呼?”
“如果一不留意,碰上個朝廷大員或者皇室貴胄,他們這輩子算是完了。”
那堆棧掌櫃衝陸銘等人笑盈盈道,“幾位客長,小的剛纔說的那段故事可還行?”
“對於飛天猴所犯之案,也隻是遵循法度差衙役辦案,這相稱因而和那飛天猴達成了一種默契。”
堆棧掌櫃聞言不由得哈哈大笑,“幾位客長,你們今後在這裡的吃住,房錢,全免了!”
陸銘指著宣紙上的三個大字說道。
郭德綱歎道。
堆棧老闆擺手笑道,“幾位有所不知,我開這堆棧,每月倒也能賺很多銀子,財帛自是不缺。”
陸銘將宣旨鋪在桌上,執筆揮毫,在宣紙上寫下三個大字。
“先生,這三個字,可作為你開宗立派的門楣,此三字,必將名揚天下!
“如果能讓我每天都平話的話,我寧肯過貧寒日子,隻可惜,我如果去平話,便顧不得家父留下的這份祖業,我這內心每日好生愁悶啊!”
“但這並不申明平話這個行當不可,隻是平話的人不可啊,憑先生的口齒和天份,隻要先生堅固不拔,一向對峙下去,平話這杆大旗,必然會在先內行裡重現光輝!”
“至此今後,新上任的每一任知府,再不敢對那飛天猴出言不儘。”
世人定睛一看,隻見那宣紙上鮮明寫著三個大字:德雲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