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爺爺!孫子錯了,您饒了孫子吧!”
站在一旁聽著的王修晉瞪大眼睛,昨兒早晨他就重視到那人麵帶痛苦,要說那人感覺丟人,不好說出口,那人的家人也是奇特,神采都那樣了,竟然不問問如何了。
待兩人回了村,便感覺村裡非常奇特,平時三五成群大聲扯家常的婦人卻小聲的嘀咕甚麼,然後還偷笑。
“老六家的老邁,進城了啊?”村長媳婦打老遠就看到老六家的兩兒子,向兩人招了招手,再看牛車上拉著的布,“瞧瞧這花腔,是給琇芸的吧!”
內心不滿,二人還是想要看著那六人挨板子。揮打板子的人,一個個都很結實,幾人調班的打,動手都實誠,光看著都感覺疼。那位養魚的後輩不知甚麼時候站到了兄弟二人的身邊,小聲的向王修柏說了幾句,王修柏想想感覺有理。這二十板子下去,差未幾得要半條命,接著隻養三天傷,便去服徭役,能活著返來就是命大。即便是想明白此中的道道,王修柏內心還是有股說不出的氣。
村長媳婦講出來也不是讓兩人憐憫對方,隻是知會他們一聲,怕那戶人家因這事迷障,把事兒算到他們頭上。兄弟倆再三伸謝,才往家走,對那人冇任何憐憫,如果尋到他們頭上,怕還會說上一句“該死”。
“堂奶奶好,這不是天越來越熱了,當換得衣服了,去就城裡扯了些布返來。”兄弟倆跳下牛車向堂奶奶問好,家裡雇的婦人是個手巧的,會做衣服,省了一筆做衣服的錢。
兩人把錢數說給村長以後,便進了城,一來是買布匹,二來便感覺如果不做些甚麼,內心過不去。兩人買了布以後,便去了雜貨鋪。兩人在城裡也就和吳掌櫃熟些,便是不二人選。吳掌櫃和衙門很熟,上至縣令下至守牢門的衙役,冇有不熟諳的,聽兩人來的目標以後,吳掌櫃立即應下幫手,不過收螃蟹的時候,得可他先來。
第二天,兩人早早便去了地裡,守夜的人正在稻田裡整著昨日被賽過的稻子,至於螃蟹受了多少喪失,還真冇有體例估計,兩人聽完守夜說完倒了多少稻,估摸著受損之數,兩人開口就是五兩。就這兒,兩人還感覺要少了,要曉得螃蟹到了應季時,但是按隻賣。
村長站在祠堂中,看著或趴或跪的六家人,挺了挺胸膛,麵色非常丟臉。“前次你們被罰時,我便說若再有下次便逐出村去。”
過了半個時候,村長和族裡幾位白叟出來,白叟坐在一旁,掃了一眼又是哭,又是叫的六家人,然後便看向王修柏兄弟二人,村長方纔說了,本年如果老六家的地收成不錯,來年,村裡可全都跟著種蟹田。他們是老,現下也不常外出走動,也可知螃蟹是金貴的,就看稻田中養魚,聽著就賺了很多,那螃蟹不比魚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