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修柏接過喜帖,看向小弟,以弟弟的身份是不好列席李家的喜宴,也隻要他跑一趟。媳婦打進了門以後,一向冇有回過孃家,雖一向有手劄來往,可再頻繁也不如歸去一趟看看。回了院子,便把此事和媳婦說了,說完以後,不見媳婦臉露笑容,反而一臉的苦澀。王修柏感覺奇特,“這是如何了?但是出了甚麼事?”
王春氏憂心歸去以後,因為本身冇能有身,而遭到母親的說教,乃至還會被母親以此為由而往她這裡塞人,可這話她不能說出口,隻能苦笑。
年前,伴同李家的年禮一起到的,另有一封喜帖,聘請親家去喝喜酒。王渙之看完喜帖以後,臉皺到一起,隨後便把信給了大兒子,“把衙門裡的事交給縣丞,你陪著你媳婦進京去嶽家看看,再去插手李家的喜宴。”李家想甚麼,竟然把續絃辦得和首婚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