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放開鹽價官營以後,那些囤積了大量井鹽的鹽商完整慌了,趕緊把鹽價一降再降,為的就是趕在鹽價大跌之前,再圈多一點錢。
也難怪那些鹽商急得直頓腳,他們的身家有一大半在他們的貨色上麵,若鹽價大跌,他們的身家起碼縮水一半以上。這麼大的喪失,他們不急纔怪呢!
而遼國有著這麼一個比較強大的敵手在中間,也不敢放鬆,是以這個時空當中,遼國還是很強大的。這不,耶律洪基看到陸承啟下旨嚴禁鐵器買賣,頓時火起,也命令集結十萬軍隊,對大順打擊一番。
處理了民生題目以後,陸承啟纔想起,監察司緝捕了很多發賣精鐵到遼國的犯警販子,他下旨對這些犯警販子抄家,產業充入國庫。同時讓《大順民報》把這件事登載在報,給統統販子提個醒,你做買賣能夠,但如果做風險國度的買賣,那就是抄家的了局了。《大順民報》內裡明白指出,發賣任何金屬到遼國的,都是叛國罪,輕者查抄產業,重者砍頭示眾。
這日乃是例朝,陸承啟身穿龍袞,坐在龍椅上,聽著朝堂內裡的廷議。此次的廷議有點意義,乃是戶部尚書林鎮中通過各州府戶部的陳述,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錢不敷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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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國天子耶律洪基聽聞這個動靜,也有些憤怒,說道:“這個南人小天子,也算是有魄力啊,竟然對我遼國停止貿易封閉?”
可耶律洪基忘了一件事,導致了他厥後在幽州城下的慘敗。當然這是後事,臨時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