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漢人,如果冇有了主帥,還不是砧板上的一塊肉嗎?
但馬背上的耶律撻不也就慘了,他本來就冇來得及回到馬背上,現在那馬又來了個高難度的“雜技”行動,他一個不穩,就摔上馬來。摔得七暈八素的時候,已經被禁軍刀槍加頸,轉動不得了。
隻是他冇推測,禁軍那兩騎來得如此之快轉刹時已經欺近麵前了。
固然對方有很多帶傷士卒,可精氣神都爬升到了一個頂峰。
隻是他望著禁軍那杆龍旗,間隔他不過百丈遠,他想著一鼓作氣,衝疇昔斬將奪旗,一舉奠定勝勢。
究竟上,這一場,是禁軍勝了,固然勝得艱钜,差點就冇守住。但畢竟還是勝了,並且俘虜了耶律撻不也,算得上是一場大勝。
“歸去!”
“哈哈,這但是耶律仁先的兒子啊,我們立大功了!”楊懷玉收了長槍,把耶律撻不也麻溜地提了起來,細心地打量了一番:“不錯,是耶律撻不也!”
“我被俘了?”
看了一眼天空,又有垂垂放晴的態勢,而劈麵那杆高高飄蕩的龍旗,還是是聳峙不倒。任憑契丹馬隊左衝右突,就是進不到百丈以內。
他這一跑,宮帳軍再無鬥誌,也紛繁做鳥獸散。
耶律洪基不容有失,是統統宮帳軍的信心。
但團體來講,倒是一場大勝。
甚麼時候,大順的馬隊,竟然能和契丹人對抗了?唯有此戰,打出了漢人的威風!
誰曉得,他不喊還不打緊,一喊之下,有兩騎俄然從禁軍的馬隊中衝了出來。
他來不及多想,趕緊揮動手中長槍,籌辦應戰。
如果天子都被俘虜了,那他們在這裡搏命拚活,又有甚麼意義?
耶律撻不也瞧得逼真:“啊,是你?”
禁軍建議了衝鋒,宮帳軍天然不能慫了。耶律撻不也猛地喝道:“纏住他們!”
蕭元攬也明白了過來,必定是耶律洪基那邊出了狀況,不然的話,如何會鳴金出兵?
“啊,是金帳方向,升起烽火了!”
疆場上,瞬息間勝負即分。
幸虧他有急智,竟然利用馬術,一隻腳脫下了馬鐙,藏身在馬腹之間,堪堪避過了兩杆如同毒蛇一樣的長槍。
不期而遇之下,耶律撻不也暗自心驚:“我乃遼軍護駕大將軍耶律撻不也,劈麵是哪位漢將,報上名來?”
耶律撻不也一驚:“如何了?”
來的那兩人,恰是楊懷玉和折克行,兩人都是使槍妙手,一身技藝極其出眾。就連跨下戰馬,也是可貴一見的千裡駿馬。實在這也是托了大奸臣耶律乙辛的福,要不是他貪財,大順又如何會獲得這麼好的駿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