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到時我們再告訴你們鑒定這席菜代價的體例。”中年人二話冇說就寫下了一張五十兩的銀票交給胡醫師,然後接過胡醫師開出的收據,才拉著“二世祖”一行人走出酒樓。
“冇題目,按端方你們得先預付五十兩銀子的訂金。”
“那我要訂二百兩銀子一席的菜,你們酒樓敢不敢做?”
畫舫酒樓的櫃檯一向是由丹霞來坐鎮。
來人的不規矩已引發了胡醫師的不快,他打量了一下這班人,來人有七個。阿誰“二世祖”身邊站著的是一其中年人,這其中年人穿著光鮮,一副買賣人的打扮,神態相稱倨傲,彷彿恐怕人們不曉得他有錢的模樣。餘下的五人中,阿誰一臉狐假虎威的應當是管家之類的人,彆的四個一看就曉得是保鑣。胡醫師由此猜想,這“二世祖”的身份應當不菲,不然就不會帶這麼多保鑣出行。
這班人神情倨傲,並未理睬胡醫師,隻是張目四顧,打量起畫舫酒樓來。
阿誰中年人徑直走到櫃檯前,對胡醫師說道:“那我們就訂三天後的那間最好的房間。”
胡醫師解釋道:“我們酒樓的房間設有最低消耗限定,到那最好的房間裡就餐,起碼要消耗二十兩銀子。我們酒樓收的訂金一是用來籌辦做這二十兩銀子的菜的質料;二是防備客人不來,那樣就能讓我們各項籌辦的喪失減少一部分。”
胡醫師之以是不假思考地接下這天價的酒菜,一是因為他氣在頭上,平生東風得誌馬蹄疾的胡醫師哪把這些跳梁小醜放在眼中,當然就不甘逞強啦;二是背後另有個打不敗的雷小哥在撐腰呢,怕個鳥。
胡醫師此人最不受激,加上剛纔已憋了一肚氣,現在哪還忍得住,他頓時迴應道:“隻如果合法的錢,不管多少我們都敢收。”
胡醫師告老回籍時固然隻是官居三品,但因為他是皇宮裡的首席醫官,能常常打仗到天子,並且他又獲得天子的賞識,以是他在百官麵前很牛,就算官階比他高的官員都要湊趣他。以是,一個管貿易的戶部侍郞並冇有放在他眼裡,更何況麵前這個自稱是戶部侍郞的表外甥呢?
常日,“二世祖”在都城裡藉著表舅的名橫行霸道慣了,他幫襯的茶館酒館哪敢收他的錢,想不到在這遙遠的酒樓,一個老頭在明知他身份的環境下還如許不給他麵子,他哪還忍得住,不由破口痛罵道:“這哪是酒樓,他清楚是強盜窩。”